“若是冥頑不靈,本將一聲令下,南北兩面開炮,你們如此密集的聚在一起,有多少人能逃生?”
“即便能躲過炮擊,還能躲過騎兵的沖鋒嗎?”
“不要想著逃出去,外面還有白桿兵,以及二十一衛,你們身為內操軍,應該知道過錦衣衛和東廠的手段,大明之大,你們將無處逃生。”
“陛下說了,只抓魏忠賢的心腹之人,其他人可以既往不咎,投降之人走出軍營即可。”
“本將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考慮,一刻鐘后,若是再不投降,殺無赦!”
內操軍中將士聽著張之極的話,心中滿是驚懼,若真是這種布置,他們必死。
過了盞茶的功夫,一名士兵扔下了手中的長刀,有人帶頭了,其他人也都有學有樣的扔下了武器。
半個時辰后,六千內操軍有五千多扔下武器走出了軍營,被京營的人看住。
一直沒有出聲的張維賢突然道:“魏忠賢,給你個機會,去勸降涂文輔,我向陛下求情。”
被綁著的魏忠賢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連忙點頭。
看著走進內操軍大營的魏忠賢,張之極滿是不解之色。
“爹,您這是什么意思?”
“魏忠賢想將功贖罪,勸降涂文輔無果,被暴怒的涂文輔給殺了。”
聽著張維賢的話,張之極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后若有所思。
魏忠賢是提督東廠,殺害了多少的忠誠良將,東廠和錦衣衛在他的領導下,讓無數的大臣心神不安。
有他在,簡直懸在百官頭上的一把刀,隨時都能掉下來。
這種人絕對不能留,既是為冤死的忠誠報仇,也是給自己留條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