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那個男人,桑若的面色,頃刻間幽暗了許多。
她坐到陳安妮的身邊,毫不猶豫地點著頭:“是啊!就是他在背后設計陷害我的。”
“為什么啊?你們好歹曾經是夫妻一場,他怎么能對你下這樣的狠手呢?”
“他說我翅膀的變硬了,想治一治我的銳氣。”桑若的唇角,勾起了一彎譏諷弧度,似笑非笑地看她:“可笑吧?”
連她自己都感到可笑……
好像曾經的付出,都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些付出過的感情,變成一把把利劍,不斷的反彈回來,扎向她的心臟。
可如今早就已經沒有痛意了,只讓她感到可悲又可笑。
“這個狗男人,離婚了都還不放過你!我恨不得馬上去給他套個麻袋……”
陳安妮抬起手腳,朝著面前的空氣,猛然一頓揮舞。
桑若原本心情很低落的,但看到她的這個反應后,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陳安妮神色不解地看著她:“你怎么還有心情笑啊?他都已經把你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嗎?”
“我已經報過仇了。”桑若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昨天我給他腦袋砸了一個窟窿,聽說還縫了幾針。”
“所以……”陳安妮揮舞的手,霎時間停下來,有些詫異的看著她:“梁語欣和薄語康下午來醫館鬧事,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是的。”
“打得好!打得妙!光是聽著,我就解氣多了。”陳安妮把視線看向她的手:“所以你手上的傷,也是這么來的嗎?”
“是啊!不小心碰到的,但昨天薄燼延已經帶我去醫院處理傷口了,問題不大……”
“那就好。”
桑若簡單洗漱后,就躺在了床上。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有些輾轉反側,遲遲難以入眠。
一想到薄燼延送的玫瑰花時,心情卻漸漸地得以平復。
不知不覺間,開始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下午。
桑若正在醫館接診患者,門口忽然走進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薄津州。
她僅僅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患者的身上。
陳霧野看到他走進來后,下意識的開口道;“薄總,如果你是來看病的話,請去候診區那邊等著,但如果您是來找小若姐,現在她正在忙,恐怕沒有時間……”
“我就是來看病的。”
陳霧野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跟前的男人給打斷了。
還沒等他做出應答,薄津州就快速的邁開闊步,走向候診區。
陳霧野有些為難的看向桑若。
桑若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管了。
薄津州一直坐在候診區里排隊,直到桑若看完最后一個病人,他才快速的走上前來,直接在就診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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