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底,布滿了寒意。
桑若下意識的咽喉:“我們還沒有離婚,他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我不找他解決,那我要找誰?”
薄燼延那只捏著她手機的手,力道持續在加重。
由于過度用力的緣故,指尖都在微微的泛白。
薄燼延靜靜得看著她的眉眼,呼吸越來越凝重。
電話鈴聲落下之后,沒再響起。
他快速的伸出手來,一把捏住了桑若的下頜,強行把她的面頰抬起。
兩人四目相對時,桑若的目光,越發迷.離。
薄燼延捏著她的下頜,一字一句道:“可你們馬上就要離婚了,而且幾年都沒有夫妻之實,在這個時候跟他發生關系,你確定還能全身而退?”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不然我還能怎么辦,我還不能死,琳琳不能沒有我……”
“你不會死的。”男人嗓音沉沉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薄先生,你……”
桑若看到男人眼眸當中的那片堅定,眼底涌現了一片詫異。
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薄燼延就扣住了她的后腦勺,毫不猶豫的吻上來。
桑若的心,瘋狂的跳躍著,仿佛要從嗓子眼冒出來似的。
暫時得到的緩解,卻讓她渴望得到更多。
她像一個溺水的人,拼命的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斷的往上攀爬,企圖徹底上岸。
他把她抱起,將人放到了洗手臺上。
男人激烈的吻,從她的雙唇,移到了她雪白的脖頸。
身后鏈子被拉開,兩片雪白毅然入目。
他睨了一眼她泛紅的面頰,低頭俯下身去。
與其同時,隔壁的房間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道敲門聲:“桑若,你在里面嗎?”
桑若的心,驟然間提到了嗓子眼,意識也漸漸的開始清醒。
是薄津州在隔壁。
同時想起的,還有另外一道聲音:“津州,應該是有賓客在你們房間借用洗手間,所以臨時反了鎖,桑小姐有沒有可能在其他房間啊?比如這一間……”
“那是我小叔的房間,她怎么可能會在里面?”
“今日賓客這么多,你們房間的洗手間,又沒辦法進去,就算她借用你小叔房間的洗手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
此刻,浴室內。
桑若感覺自己此刻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薄燼延應該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可他卻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注意力全部都在她這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章業的聲音:“薄總,梁小姐,你們站薄先生的房間門口干什么呢?”
梁語欣道:“桑小姐說身體不舒服,我們找不到她的人,懷疑她是不是借用洗手間的時候,暈在了洗手間里面,所以我和津州想上來看看她。”
“桑小姐說身體不舒服,薄先生已經讓我安排車送她回家了,薄先生喝得很醉,他正在房間里面休息,你們不要進去打擾他。”
薄津州詫異的問:“她已經走了?”
章業回應著:“是的。”
門外的聲音漸行漸遠,腳步聲也逐漸淡去了。
人走了之后,跟前的男人,越發的肆無忌憚,手探入下方的貼身衣物。
桑若此刻,卻開始漸漸地清醒過來。
尤其是想到他心里已經有人時,更加不想進行下去。
桑若拉住他的臂彎:“薄先生,你送我去醫院行嗎?”
她已經狼狽不堪,但他卻依然西裝革履,除去被他稍微抓亂的發梢之外,其他的地方和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