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還是妥協了,無奈地摸了一把沈硯川的頭發,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
“你要好好記得,我才是你男人,以后對別的男人要保持三米距離。”
見蘇清晚軟化,沈硯川反而得寸進尺,提出更加不合理的要求。
“夠了你。”
蘇清晚捶了他一把,轉身往回走。
沈硯川怎么肯讓人走,將人拉回來,又是一陣親吻,從開始的輕吻,慢慢撬開對方的貝齒將這個吻加深。
蘇清晚被吻得不能呼吸,有點暈頭轉向,但是這種感覺太美好,讓她不忍推開。
就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她感覺脖頸上被戴了什么東西。
直到真的將人吻得雙腿發軟,沈硯川才把人放開,箍著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蘇清晚將頭靠在沈硯川的肩頭喘了好一會兒氣,“都怪你。”
沈硯川胸腔微動,發出低沉的笑聲。
“你給我戴了什么?”
回過神,蘇清晚才低頭看脖子上的東西,是她的項鏈。
蘇清晚看著,久久沒有出聲。
“我拿回來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這么久。”
沈硯川心想,自從重逢后,他好像就一直在道歉,從前可真是渾蛋啊。
“我以為,江淺淺早就把它丟了。”
蘇清晚鼻頭有點酸,她沒想到還能拿回來。
“我找人清潔過了,保證干干凈凈,完完整整。”
沈硯川將手附在蘇清晚的手上,深深地看著那枚曾經被他弄丟的項鏈,就像他曾經弄丟的真心,一同找了回來。
“算你有心,我們回去吧。”
蘇清晚破涕為笑,沒有再深究什么,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兩人并肩走在一起,“我剛剛說的你聽到沒有。”
“說什么?”
蘇清晚越走越快。
“讓你離其他男人遠一點。”
蘇清晚不回答,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笑了。
回到病房,席宴禮什么都沒說,蘇清晚將水盆收拾了,回來就看到兩人一個在病床上,一個坐在沙發上,無聲地對峙著什么。
兩個男人像是天生就不對付。
“安安呢?”
蘇清晚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已經去上學了,我說放學你會去接她,今天和我一起回家吧。”
這才是沈硯川過來的目的,席宴禮都醒了,蘇清晚已經完成了承諾。
這次蘇清晚沒有拒絕,她確實也放不下女兒,該回家看看了。
于是就點了點頭。
沈硯川臉色瞬間放晴,看向席宴禮的目光帶著幾分得意。
失憶了,失憶好啊,最好永遠都不要記起來。
蘇清晚出現在幼兒園門口,安安遠遠地看到還有些不敢相信。
“媽媽!媽媽!”
她反復確認,才高興的喊出來,蹦蹦跳跳地跳進蘇清晚的懷里。
“媽媽你怎么才回來啊,我可想你了,念念也想你。”
念念慢了幾步出來,看到蘇清晚也很驚喜。
蘇清晚將兩個小孩一起抱了抱,然后一手牽一個,沈硯川拎著兩個小書包,一起回家。
“媽媽,爸爸好了嗎,我想去看爸爸。”
“快好了,等你席爸爸出院了,我們一起去慶祝他出院。”
“好啊,好啊,我要準備一束大大的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