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不回去,后來姜矜想了想,想到了一個人。
她還是回去了。
衛藺也跟著一起回來了,是皇上特意吩咐過的。
姜矜完全把他當作空氣。
到了夜晚,來福還是和往常一樣,把梵音叫了過來。
在梵音來之前,姜矜用積分換了一個藥,吃了下去。
梵音一來,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除了衛藺。
姜矜坐在長塌上,臉色白白的,讓梵音過來。
梵音沒有過來,姜矜就自己跑了過去。
他穿著白衣,面容清冷如玉,眉眼之間看起來慈悲又冷清。
姜矜拉住了他的手。
梵音的手很冰,分明在炎夏,他的體溫卻冷得如同死人。
姜矜就相比溫暖多了,也更加的柔軟。
梵音垂下了睫毛,神態寬厚溫和,“夜深了,公主該歇息了。”
他的語氣明明是溫柔的,卻永遠都帶著一股若隱若現的疏離。
姜矜不說話,只是把臉貼在了他的手心里。
男人的手心很寬大,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托舉她的臉。
梵音像是被燙到了,手指都跟著顫了一下。
姜矜半瞇著狹長慵懶的眼眸,幾許如墨青絲凌亂地貼在白嫩嫩的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