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的身體一陣一陣地騷動,連帶著心尖都癢癢的。
他心中很得意,這個蠢女人還是這么好哄。
聞人朝在處理公務的時候,他身邊的親信跟他說燕婉嫻來了,被帶到了公主那邊,他沒有太明目張膽地走得太近,但是看陣仗倒是挺大,恐怕會為難燕婉嫻。
聞人朝放下了手中的冊子,本以為這幾天的遭遇,姜矜應該學會了乖,沒想到他還是把姜矜想得太聰明了。
她這些遭遇和燕婉嫻沒有任何的關系,為什么要把一個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一想到那時他只是跟一個女人稍微清靜了一點,第二天就聽到的對方的死訊,而且死相慘狀。
如此惡毒,如此的蛇蝎心腸。
一想到他要對燕婉嫻動手,聞人朝壓制著胸腔亂竄的怒火,他起身,大步朝著中殿的地方走去。
他走的腳步雖然很快,但是看起來卻不緊不慢,穿過了長長的長廊,來到了一處極其奢華的殿中。
入眼便是一簇緊跟著一簇的艷麗牡丹,盛開得極其的妖艷,一旁的人行禮,聞人朝目視前方。
他背對著陽光影子被拉長,一頭黑發束在玉冠中,真是公子人如玉,過于深邃眉眼下的陰影蓋住他過于俊朗的眉眼。
與那面容溫和不符的是他渾身上下籠罩著嗜血的氣息。
門口有侍從攔著他,還是昨天的那番說辭。
可這次聞人朝卻沒有離開,而是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門前,在他們猝不及防的目光之下,就迅速地推開了門。
這個時候那些侍從不敢真的動手阻攔,畢竟不管聞人朝是任何的身份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