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姜矜帶到大漠也只不過是想要換種方法折磨,目前為止他沒有想到折磨她的方式,所以才準備帶她回大漠。
醉夢中的姜矜眉頭蹙起,含糊打斷貨凜川的深思。
“水”
霍凜川太陽穴狠跳了一下,他盯著得寸進尺的女人,還改不了這可惡的習性,把他當狗使喚。
他的胸腔里充斥著碰撞的厭惡和復雜的情緒,這兩種情緒就像是在凌遲著他的神經,總有一天會趁他不注意鉆入了他的內心,然后會產出劇烈的碰撞,要鬧得你死我活。
不管是最終是誰勝利,對于霍凜川來說,都是一種精神上的失控,會讓他自己變得陌生。
霍凜川更怕的是自己真的變成了他口中說的那只狗。
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恥辱。
雖然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有這種可能,但只要想想都覺得惡心和憤怒。
讓他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
姜矜像是察覺到了危險,不安地動了兩下,雪白細嫩的臉頰蹭著他的胸膛,帶著自然而然的撒嬌的嬌氣。
霍凜川的面上不見喜怒,眼底猶如夜幕下的海,誰也不清楚海平面下面有什么。
最終他還是倒了水,只不過并沒有馬上喂給姜矜。
霍凜川面無表情,惡劣森冷地嗤笑一聲。
這笑容有種說不上來的意味,像是在憎恨自己,又像是在憎恨眼前這個毫無知覺的女人。
末了收起笑意,他伸出手捏住女人柔軟的兩頰,強迫熟睡之人張開唇齒,俯身,在距離半寸的距離停下,凝滯一瞬后,重重地貼上從未有人觸及的柔軟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