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道:“打你我嫌累。”
她說完,見霍凜川還是愣愣的,于是對他伸出了手,“起來。”
姜矜的手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手心沒有一點繭,柔軟得像白豆腐,霍凜川條件反射握住了她的手,站起身來,果然觸感真的就像白豆腐一樣。
反應過來正欲抽回,誰知對方卻微微抓了。
其實姜矜的力氣很小,只要他有心掙扎,稍微一動就可以把她的手給甩開。
可不知為何被他拉住的那只手像是突然沒有了力氣,任由姜矜拽著。
霍凜川的手又大又粗糙,摸起來一點都不不舒服,姜矜忍不住說:“你手里的繭硌疼我了。”
嬌貴得要命,還真的像個白豆腐。
霍凜川沒料到她一連串的舉動,本來想松手的,但不知為何反而還抓緊了。
姜矜把他帶到了一旁的塌上,“躺上去。”
霍凜川不知道她要玩什么,只能依趴了上去,然而還未來得及問出口,胸口處剛結疤的傷口就被一只柔軟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觸感,如觸電一般,讓霍凜川渾身一抖。
“叮!霍凜川好感度:+5。”
姜矜打量著他身上的傷,語氣帶了那么絲不易察覺的好奇,眉梢微挑了一下:“你不疼嗎?”
隔著一道屏風,白簡狼狽地坐在地上,面頰肌肉不正常地抽動,眼白發紅長出血絲,像一頭在深林亂撞的野獸,實際他連手都抬不起來,他鼻息粗重燥熱,亢奮又痛苦地痙攣不止。
他將泄露欲望的雙眼闔在了一起。
“不疼,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