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來的后腰敷著草綠色的藥,和雪白如玉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的心里升起一股凌虐欲。
太嬌氣了。
他微闔著眼眸,明明是面無表情不起波瀾,呈現出來的卻是極度狂躁感。
衛藺一只手被姜矜咬著,一只手貼著姜矜受傷的后腰,用力地把藥揉開,把淤青揉散。
衛藺的手又大又粗糙,手勁還大,沒有任何的憐惜,那一塊細膩如同白豆腐一樣的皮肉被他揉捏得發紅,發燙。
是姜矜自己說要讓他來,結果他甚至還沒有用力,姜矜就哭了。
那只手揉按著,青筋從手背往上延伸至小臂,一下一下鼓動著,充斥著冷漠的殘虐。
姜矜懷疑衛藺是故意的,那么疼,感覺都要快把她的骨頭都揉散架了,越是疼,姜矜抓著他的手咬得就更用力,滿嘴都是血腥味。
好不容易上完藥,姜矜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來福立馬上前把姜矜攏上褻衣。
姜矜眼神迷離迷茫,嘴上還無知無覺地咬著衛藺的手,已經沒有力氣咬了,幾乎是含在嘴里。
衛藺捏著姜矜的下巴,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虎口被咬得血肉模糊,還沾著涎水,拉出了透明的絲。
姜矜嘴角還沾著絲絲血跡,像是涂了一層艷麗的胭脂,水潤飽滿,發絲凌亂地黏在雪白的臉上,瞧著脆弱又可憐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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