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鳳傲嬌別過頭:“我要做主人的婚前財產!”
仇惑故意逗小鳳:“可你是他倆成婚后才出現的小寵,這種屬于夫妻婚內共同財產。”
小鳳氣到炸毛:“才不是呢!我是婚前的!”
“你來的時候他倆都結婚個把月了,你來遲了,當不成婚前財產了。”
“我不管,我就要做婚前就要做婚前!我明明就是婚前!我、我是我主人獨有的!”
“你別激動啊,你放心,就算你是婚后的,你待遇也和婚前一樣,帝君、他不愛養帶毛的小動物……你不在帝君的審美點上。”
“啊對對對,你家帝君就喜歡養同類!”
“……”
小鳳與仇惑吵急了,亢奮的直接從我袖中跳出去啄仇惑。
“你、你這鳥怎么不講理呢,我說實話你還啄我!”
“你鳳凰奶奶就喜歡啄沒毛的!”
“松口、松口!咬疼了!”
“我不!”
“老紫,你小媳婦咬人你管不管!”
紫蛇一怔,秀氣面龐微紅。
小鳳比紫蛇先一步反應過來,咬著仇惑的袖子暴躁道:“你說誰呢!看我降蛇十八掌!”
“……”
我拿小鳳沒辦法地合上禁卷,昂頭問走神的紫蛇:“宋花枝回來了?”
紫蛇陡然驚醒,點頭:“嗯,不過,最近那只死狐貍,似乎一直陪在宋花枝身邊。”
“他倆狼狽為奸又不是一兩日了。”
“這次,不太一樣。”紫蛇表情嚴肅地低頭看我:“謝妄樓,好像真的喜歡上宋花枝了。”
“什么?”我意外不已。
紫蛇頷首確認:“宋花枝,看謝妄樓的眼神,也不對了。他倆在宋家,像是過上了普通夫妻的正常生活。”
謝妄樓那條淫狐貍,竟然對宋花枝動了真心?
宋花枝那種極度自私自利、沒有心的女人,也會愛上謝妄樓?
難不成,上次謝妄樓替她扛了幾道天雷,真的把她感化了……
突然很想知道,宋花枝與謝妄樓做正常夫妻,是何種場景。
……
入夜,我拉著青漓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宋家附近蹲點。
青漓瞥了眼遠處稀疏的人家燈影,負手低頭,看著靠在樹干上無聊編柳條的我,好笑道:“阿鸞就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這里,不怕被大祭司發現?”
我編著柳條理直氣壯道:“不會,她沒那么敏銳。”
“她沒有,謝妄樓有。”
我漫不經心地繼續編柳條:“那也不怕。”
青漓挑眉,伸手捏住我的下頜,抬起我的視線,溫細語地逗我:“看來夫人最近鬼術修得不錯,連謝妄樓都不怕了。”
我不好意思的虛笑笑:
“那沒有,最近我在研究陰蠱,然后還發現,我竟然可以修巫術了,以前無數次嘗試都修不成,現在竟然隨便練一練就會了……
但巫術,的確不如你的陰陽鬼術好用,不過你的陰陽鬼術太正了,不好玩,我先練練那些好玩的巫術,過一段時間再繼續學陰陽鬼術。”
“夫人怎么知道陰陽鬼術,是本尊傳給陰苗族歷任鬼師的?”他頗感意外。
我尷尬抿了抿唇:
“呃……你仇家那條黑蛟說的,他原話是問我和青漓什么關系,青漓怎么會連陰陽鬼術都傳給我了。
我當時是真的一頭霧水,后來,把你的身份弄明白了,我就懂了,鬼師是你選的嘛,陰陽鬼術是你傳的,沒毛病……
不過,那只黑蛟是不是還不曉得你的身份啊,不對,你后來在他想取我性命時以那個身份現身,他和你交手,說了一堆不清不楚的話,他那時候是不是已經認出你了?”
“嗯。”他握住我的腰,親昵地將我摟在懷里:“他沒算到,本座被他傷成那樣,還能爬到這個境界。”
我沉沉一嘆,順手抱住他,輕撫他的背:“阿漓別難受,他最好以后都別再出來了,不然,我遲早幫你剝了他一身鱗!”
“不難受。”他揉揉我的腦袋,沉沉道:“能遇見阿鸞……就不難受。”
我窩在他懷里乖乖點頭,接上他上一個話題:
“我不怕被謝妄樓發現,是因為你在啊!你現在的身份可厲害了,你堂堂帝君,只要你想,就算我現在杵在他眼前,他都別想看見我。”
“夫人倒是蠻習慣本尊另一個身份。”他無奈地撫著我腦袋笑。
我深呼吸:“那有什么不習慣的?我以前就和你說過,我喜歡被你罩著。”
“嗯,那本帝,就罩著本帝的娘娘,一輩子。”他將我攏得更緊些,眉眼間,柔情百般。
我貪心地往他胸膛上蹭蹭:“你不殺謝妄樓,是因為……”
“本尊想知道,他與西昆侖,到底是什么關系。”他坦然告訴我。
提及西昆侖時,握在我肩上的大手微用力。
“對了鸞鸞,臨近中元節,本尊聽說,將黃河邊上的一種青草葉編成草繩,系在腕間,可以驅邪,為夫給你也做一個如何?”
“嗯?好像是有這個說法。但,我不要。”
“為何。”
“因為和我們陰苗族的習俗犯沖啊!你忘記了么,我們陰苗族只有家中有人去世,出門報喪,才會在腕上系草繩。平時亂戴那東西是會被村里老人家罵的!”
“嗯……”
“再說,有你在,我們家除了我……全不是人,還驅什么邪。”
“……本尊,也是這么想的。”
黃河邊上的原住民,與我們深山中的遠古族落,習俗差異還是很大的。
聽說那地方百姓以撈尸為生計,部分村落,幾乎家家戶戶都做喪葬一條龍生意。
鬧鬼次數比較多……
而我們山里,最容易鬧仙家。
八點,謝妄樓背著竹簍,陪宋花枝回了宋家。
“今天,謝謝你……”
宋花枝推開院門,幫謝妄樓取下肩上的竹簍。
謝妄樓亦很自然地牽住宋花枝手:“你我之間,何須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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