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開詛咒,要么施術者本人親自動手,要么找到祭體加以破壞,否則是很難解除術法的。”
    一念及此,秦凡暗暗嘆了口氣。
    涂山雅跟他的境況何其相似?
    涂山雅是被厭勝術所困,而他則是被姚澤鋒的禁制所困。
    二人確實同病相憐。
    但秦凡的禁制還有解開的可能,涂山雅身上的詛咒可就不好說了。
    聽完這話,涂山合江暗暗皺眉:“我這個人向來潔身自好,從不碰別人的東西……雅雅,你拿過別人的東西嗎?”
    涂山雅搖頭。
    她從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怎么可能拿別人的東西?
    “老爺,不久前,有人送給夫人一支精美的金簪,會不會跟那支金簪有關系?”
    一名女仆小心翼翼問道。
    “金簪?誰送的?”
    涂山合江忙問。
    女仆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時候送的?”
    “好像是三個月前。”
    “三個月前?那豈不是雅雅剛生病的時候?”
    此一出,眾人都是大驚。
    難道那個金簪就是厭勝術的祭體?
    某人通過金簪對涂山雅施加詛咒?
    “快把夫人,快!”
    涂山合江催促道。
    女仆趕緊出門。
    夫人正在房間里做針線活,女仆不敢怠慢,只說是老爺叫她去小姐閨房。
    夫人還以為是女兒出了什么狀況,扔下手里的針線活匆匆趕來。
    到了閨房一看,女兒并無大礙,夫人這才放下心來,轉頭問涂山合江:“急匆匆的把我叫來,到底出什么事了?”
    “之前是不是有人送你一支金簪?”
    涂山合江忙問。
    夫人答道:“是啊,我過生日那天朋友送我一支造型華美的金簪,我還挺喜歡的,怎么了?”
    涂山合江催促道:“快把金簪取來,快!”
    “到底出什么事了?”
    夫人不解其意。。
    “你快去拿金簪,稍后我再跟你解釋。”
    涂山合江急道。
    夫人不敢怠慢,連忙回房取來金簪。
    涂山合江看了又看,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只能交給秦凡。
    秦凡左手托著金簪,右手平著在金簪上掃了一下,頓時眼神一凜。
    “好強的邪氣,這個金簪就是承載厭勝術的祭體!”
    秦凡正色道。
    什么???
    涂山合江駭然失色,當即呵斥夫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要害咱們女兒!”
    夫人被他罵得滿頭霧水,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夫人滿臉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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