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會的幾個弟子左等右等,始終不見四師姐前來。
    “這都一天一夜了,四師姐怎么還不來,難道她沒收到情報?”
    麻花辮女人蹙眉說道。
    光頭男人說道:“不應該啊,昨晚五師兄不是用黃符傳信了嗎?”
    眾人紛紛看向行刺計劃的負責人孫黎。
    孫黎鄭重說道:“我那黃符不懼水火,而且還加了特殊禁制,絕對出不了差錯。四師姐肯定收到了通知,或許正在趕來的路上,咱們再等等。”
    眾人一想也是,反正都等這么久了,再多等一陣又何妨?
    “五師兄,昨晚咱們行刺失敗,四師姐肯定很生氣……”
    麻花辮女人有些膽怯。
    孫黎嘆了口氣:“咱們已經盡力而為,誰能想到會有人走漏消息,否則,柳澤霖早就被我干掉了!”
    光頭男人問道:“五師兄,咱們這些人可都是多年兄弟,怎么會向柳澤霖通風報信呢,會不會搞錯了?”
    孫黎反問:“那你說柳澤霖是怎么知道咱們要行刺他的?”
    光頭男人一時語塞。
    可不嘛,行刺計劃只有他們這幾個人知道,若不是有人向柳澤霖泄露情報,姓柳的怎么會提前做好準備?
    “行了行了,這事還是讓四師姐做決斷吧,咱們說再多也沒用。”
    孫黎擺擺手。
    這時,一抹亮光飄飄忽忽從窗外飛入房間。
    緊接著亮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
    她面容清秀,體態端莊,由內而外透出不怒自威的莊嚴。
    此人便是西海會二護法座下四弟子鄭惠蘭。
    “見過四師姐!”
    孫黎趕緊帶著師弟師妹行禮。
    鄭惠蘭紅唇微張:“罷了,昨晚為何行刺失敗,你們要如實說來。”
    孫黎不敢怠慢,當即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你是說有人泄露了行刺計劃?”
    聽完后,鄭惠蘭冷聲質問。
    孫黎點頭:“若非如此,柳澤霖為何會提前做好準備?”
    鄭惠蘭問道:“依你看,是誰向他通風報信?”
    這可把孫黎問住了。
    幾個師弟師妹都跟他很有感情,這讓他怎么指認?
    “這個我也說不好,還是由四師姐定奪吧。”
    孫黎說道。
    鄭惠蘭環視眾人。
    凡是被她看到的人全都心里一顫,都怕被她扣帽子。
    一旦坐實叛徒的罪名,那就慘了。
    “要我說,根本沒人泄露行刺計劃。”
    最終,鄭惠蘭給出結論。
    眾人面面相覷。
    “可要是沒人泄露,那柳澤霖為什么能提前做好準備?”
    孫黎皺眉問道。
    鄭惠蘭問道:“你怎么就肯定柳澤霖提前準備了?”
    孫黎說道:“這不明擺著嗎,柳家集結了很多護衛,連房頂上都有人站崗。”
    鄭惠蘭冷笑道:“柳家的護衛向來很多,并不只是昨晚,至于房頂上的那個人,依我看,他未必就是柳澤霖的手下。”
    孫黎更茫然了,問道:“四師姐,你這話我怎么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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