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跟他并無關系，只是想跟他打聽一件事而已。”
    馮訊搖頭：“你來往了，程無涯已于昨日殞命，就葬在后山陵園中。”
    秦凡懵了。
    什么？
    程無涯昨天死了？
    怎么這么巧？
    早知道自己就連夜上山了，在山下耽擱了一晚，結果硬是錯過了。
    “秦小子，你想跟程無涯打聽什么事？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說來聽聽，或許我們知道一二。”
    馮訊朗聲說道。
    秦凡想了想，說說也行。
    反正程無涯已經死了，不問摘星宮的人又能問誰？
    “兩位前輩知不知道殘蛻？”
    秦凡問道。
    馮訊放聲大笑，就連旁邊的宋丹雪也是眉眼彎彎。
    “秦小子，你多少有點瞧不起我們了，殘蛻這種東西不是人所共知的嘛，就連元嬰境的修真者都知道，更別說我們這些人了。”
    馮訊很是倨傲的說道。
    秦凡暗暗吃驚。
    這老頭好大的口氣，在他眼中元嬰境修真者都不叫個事了？
    那他得強到什么地步？
    至少也得是化神境了吧？
    同樣是化神境，這老頭可比齋藤源信強太多了。
    秦凡能在境界落后的情況下強殺齋藤源信，一是靠堅實的根基，二是靠凌駕于他之上的功法。
    但今天，這兩個條件全部不滿足。
    馮訊不管根基還是功法都強過秦凡。
    至少目前是這樣。
    “敢問兩位前輩，能否通過殘蛻找到本體的下落？”
    秦凡問道。
    宋丹雪微微搖頭：“殘蛻就像蟬殼一樣，你能通過蟬殼定位那只蟬在哪嗎？”
    秦凡微微皺眉。
    得，大老遠的算是白跑一趟。
    “你說的那個殘蛻是何人所留？”
    宋丹雪問道。
    秦凡說道：“姚澤鋒。”
    聽到這個名字，摘星宮的人全都臉色驟變。
    “你說的可是終南山姚家莊的那個姚澤鋒？”
    宋丹雪提高警惕，加重語氣。
    秦凡也是滿心詫異：“宋前輩也知道此人？”
    宋丹雪冷道：“豈止是知道，他可是我們摘星宮的頭號死敵！”
    秦凡暗自竊喜。
    有眉目了！
    這可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都打算辭別這些人下山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宋前輩，姚澤鋒現在何處？”
    秦凡忙問。
    宋丹雪輕嘆：“這里不是講話之所，走吧，隨我去碧波殿。”
    說完，帶著一行人轉身飛向最左側那間大殿。
    秦凡緊隨其后。
    穿梭于鱗次櫛比的重重宮殿，秦凡有一種特別不真實的感覺，總覺得這里像是異度空間，不像是在地球上。
    回頭看了眼山下的小鎮以及更遠處的望月森林，秦凡這才敢肯定，這里就是地球上。
    “請進。”
    落地后，宋丹雪做了個請的手勢，淡淡說道。
    “兩位前輩先請，晚輩跟著就行。”
    秦凡含笑說道。
    他可不傻，萬一里面有什么機關埋伏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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