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前戴承恩去雪鷹堡拜訪趙鴻的時候,就已經跟他講明此事。
    二人約定聯手對付秦凡。
    說是聯手其實是給戴承恩面子。
    這件事只能指望趙鴻。
    要是戴承恩有辦法的話,他就不會登門求助了。
    事實上,趙鴻確實想要過來幫忙,奈何今日有位同道前來拜訪,他只能先接待同道,將對方安頓好以后,這才帶著大徒弟跟二徒弟前來。
    沒想到剛來就碰到如此扎心的事。
    四個徒弟被燒得面目全非,三徒弟更是被秦凡用手指夾住長劍,羞辱意味十足。
    趙鴻打量著秦凡,心中暗暗稱奇。
    此人就是被戴承恩視為心腹大患的勁敵?
    這么個毛頭小子能有多大本事?
    不對!
    如果他沒什么真本領的話,怎么可能一口氣打敗我五個弟子?
    看起來這小子還是有些本事的。
    “戴掌門,他就是殺害你徒弟的暴徒?”
    趙鴻明知道秦凡是誰,但還是要故意再問一遍。
    這話其實是說給別人聽的,讓別人知道趙鴻是師出有名,并非胡作非為。
    人到了一定的身份跟地位就會尤其在乎聲譽,更別說趙鴻這位修真掌門了。
    他可是極其愛惜羽毛的一個人。
    “沒錯,就是他!”
    戴承恩無比憤恨說道,“七天前他殺了我四個弟子,就在剛才他又殺了我四個弟子!”
    趙鴻大為詫異。
    這小子夠狠的,先后兩次干掉戴承恩八個弟子?
    還好我來得及時,不然我這五個弟子也要命喪他手。
    “小伙子,別看你年紀不大,手段竟如此狠辣,真就不把人命當回事嗎?”
    趙鴻盯著秦凡問道。
    秦凡微笑反問:“趙掌門,如果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你不反殺敵人,難道還要跟他們講道理?”
    趙鴻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把事情做絕,擊退敵人即可,何必非要趕盡殺絕?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秦凡冷道:“正是因為我懂這個道理,所以才會引出這么多麻煩。”
    趙鴻微微皺眉:“此話怎講?”
    秦凡看向戴承恩師徒:“八天前,姓戴的受薛萬年所托,派六弟子吳向文到家中刺殺我,最后被我挫敗,我念在他是我朋友未婚夫的面子上放他一馬,結果他卻不知悔改,竟然讓五位師兄前來支援。”
    “那天晚上他們不僅要對我動手,甚至還要對我的家人下手。如果不是我提前察覺到不對勁,那死的可就是我的家人了。”
    “敢問趙掌門,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趙鴻一時語塞。
    怎么做?
    誰要是敢動我家人,我一定殺他全家!
    “向文,你刺殺過秦凡?”
    聽完秦凡的話,魏夢露勃然變色。
    她只知道秦凡跟玄風門有矛盾,并不知道吳向文刺殺過秦凡。
    面對魏夢露的詰問,吳向文嘟囔道:“夢露,我這是奉師命,師父讓我干,我敢不干嘛?”
    戴承恩心里暗罵,臭小子,關鍵時刻你把師父給賣了!
    “魏丫頭,這件事是我讓向文干的,沒別的,就是為了給-->>薛家出頭,秦凡殺了薛斯,他必須付出代價!”
    戴承恩義正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