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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我覺得那三家就算有些實力也強不到哪去,咱們沒必要杞人憂天。”
    穆瀚洋想了想,也是寬慰道。
    “瀚洋,你不懂。”
    薛清河沉聲說道,“此次龍王祭總決賽也是咱們跟那三家的大決戰,只能勝不能敗,一旦戰敗,咱們十三太保全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十三太保跟那三個死對頭可謂積怨已久,一旦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穆瀚洋長嘆一聲:“要是能多找幾個幫手就好了,這樣就更有把握了。”
    呂成玉說道:“說得容易,十三太保跟那兩家的恩怨無人不知,誰敢冒著被殺的危險幫咱們?贏了還好說,一旦輸了那就萬事皆休了。”
    穆瀚洋皺眉道:“老二,我就這么一說,你怎么還當真了?沒有幫手咱們照樣能贏,照樣能把那三家打得落花流水!”
    就在師徒三人說話之際,有人匆匆進來稟報:“師父,遠途派的賈掌門前來拜訪。”
    聞,薛清河一怔:“賈萬良?他找我何事?”
    那個弟子搖頭:“我問了,但賈掌門一直強調只能當面跟您說。”
    薛清河更納悶了。
    他跟賈萬良沒有任何交情,甚至都沒說過話,他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薛清河剛要吩咐弟子將賈萬良打發走,但念頭一轉,隨即說道:“請他進來吧。”
    “是!”
    弟子轉身出門。
    穆瀚洋問道:“師父,咱們又不認識賈萬良,見他干嘛?”
    薛清河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他登門求見,肯定有什么極為重要的事。”
    呂成玉一拍額頭:“師父,賈萬良之前不是跟莫池蘭交過手嗎,他會不會是來向咱們傳授經驗的?”
    穆瀚洋撇撇嘴:“拉倒吧,他要是贏了還行,輸得那么慘,傳授什么經驗?告訴咱們他是怎么輸的,讓咱們跟著照做?”
    呂成玉一時語塞。
    這時,腳步聲響起,賈萬良快步走了進來,抱拳行禮:“薛掌門,冒昧打擾,還望勿怪。”
    薛清河并無起身,只是微笑示意:“賈掌門大駕光臨,來,請坐。”
    也沒人端茶倒水,就這么干坐著。
    賈萬良也不在意,他是來談正事的,不是來做客的。
    “恭喜薛掌門晉級總決賽,不出意外的話,本屆龍王祭肯定是薛掌門拔得頭籌,勇奪冠軍!”
    賈萬良上來就是一通彩虹屁,吹得天花亂墜。
    求人辦事態度自然要到位,該捧就捧,該舔就舔,千萬別端架子,那樣是成不了大事的。
    薛清河訕笑道:“賈掌門過譽了,十三太保能晉級決賽,全都是大家的功勞,我只是沾大家的光而已,實在談不到什么功勞。”
    賈萬良使勁搖頭:“這話不對,要是沒有薛掌門提綱挈領,掌控全局,十三太保就是一盤散沙,怎么能像現在似的所向披靡?所以,別看您一直沒上場,但比那些上場的人貢獻還大,而且大得多!”
    是人就愿意聽奉承話,哪怕是過其實也照樣喜歡,薛清河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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