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鶴軒一怔,隨即問道:“這有什么分別嗎?”
    “當然有了,前者是主動,后者是被動,二者有本質上的不同。”
    秦凡一本正經說道。
    公羊鶴軒被他整無語了,最終只能點頭應允:“好吧,不拜師就不拜師,只要你愿意跟隨老夫學習功法就行。”
    “那……要多久?別等我學成了,我那些朋友都歸西了……”
    “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那您到底讓我學什么功法?”
    話音落地,公羊鶴軒渾身泛起白光,朗聲道,“年輕人,受我玄門功法!”
    咻咻咻!
    公羊鶴軒體內爆發出無數道細若蛛絲的光線,不斷匯入秦凡體內。
    秦凡空虛的丹田瞬間變得充盈,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全都感受到前所未有滋養。
    與此同時,秦凡的腦海中逐漸形成一套極其復雜繁瑣的功法,大腦飛速運轉,不斷接受著海量知識。
    秦凡牙關緊閉,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此刻的他就像一塊空白硬盤瞬間被塞入無窮無盡的資料,幾乎到了難以支撐的地步。
    不過,這種痛苦的感覺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漸漸的秦凡便適應了,甚至開始享受這種充盈豐沛的感覺。
    時間飛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公羊鶴軒傳功完畢。
    他身上的光芒消散,整個人顯得無比蒼老,連聲音都在打顫:“年輕人,老夫業已傳功完畢,從現在起你就是本門第三代殿主!”
    秦凡怔了怔:“殿主?”
    “不錯,‘御仙殿’便是本門大纛,你務必謹記。”
    “可我沒打算當殿主啊……”
    “這就由不得你了,我說你是你就是。”
    說完,公羊鶴軒將之前那塊玉牌交給秦凡,“這是‘御仙殿’殿主的憑證,一定要收好,萬萬不可遺失。”
    秦凡更納悶了:“這不是‘太初訣’嗎,怎么又成殿主憑證了?”
    公羊鶴軒淡然笑了笑:“傻小子,剛才老夫教你的就是‘太初訣’,跟這塊玉牌無關。”
    “那您之前干嘛口口聲聲說玉牌里面藏著‘太初訣’?”
    “不這么說,你們會上當嗎?”
    秦凡都無語了。
    這老登,敢情從一開始就在套路我們,我們這幫人就跟提線木偶似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海生,如今我的心愿已了,雖死無憾了。”
    公羊鶴軒的身體逐漸變得半透明,聲音越發微弱,“稍后我便送你回大殿,你把玉牌展示給那頭白鹿,它自會帶你們離開大海藏……”
    “老夫與你相隔千年相遇,也算是一場造化,望你行善除惡,把‘御仙殿’發揚光大,珍重,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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