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剛剛忙完準備外出吃飯的徐清雅聽到此話,猶如晴天響了一個霹雷,被炸得暈頭轉向,立刻怒道:“楊東生,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楊東生冷笑道:“那我就給你詳細的說一說,本月十八日晚上,在一個高檔的酒店里,一個五十歲左右年紀的男人,額頭上有一顆黑痣,身穿練功服,你穿著非常清爽,小鳥依人般地偎依在他的懷里”
“住口!”電話里傳來徐清雅尖銳的叫聲。
“我說的不對?”楊東生戲謔地道。
徐清雅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做的齷齪事竟然被楊東生知道。
“楊東生,你在哪里,我要見你!”
“見我?呵呵呵,徐清雅,又要像我被紀委雙規的那天晚上嗎?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我被紀委雙規,是不是你暗中操作的?”楊東生聲音平緩地問道。
“不是,楊東生,絕對不是,你被紀委雙規的那天晚上,我說的都是真話,我是真的愛你!”
“呵呵呵,是嗎?周縣長說過,寧可相信天下有鬼,也別相信女人的那張破嘴,這樣,你來我家吧,有些問題我要給你交代一下!”
楊東生話落,直接掛斷電話,內心升起一絲自豪感。
特么的!
從今天起,老子要站起來了,再也不受你們這群臭女人的束縛。
楊東生回到家里,又拿出周正宇老婆陳可交給自己的材料,仔細地觀看著,一邊看,還一邊做著筆記。
半個小時后,他有些累了,正準備躺下休息一會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過來一看,是徐清雅的電話。
“你好,偉大的徐主任!”楊東生接起電話,戲謔地道。
“東生,你現在在家吧,我在你家門口,我們談談好嗎?”電話里徐清雅滿是乞求之意。
“我在家!”
電話沉默了一會道:“你是一個人還是”
“我一個人!”
“那好,我馬上到!”徐清雅話落,便掛斷了電話。
徐清雅馬上就要到,楊東生不由得想起被抓那天晚上,徐清雅躺在床上的場景。
這個婊子肯定又要來腐蝕自己!
只是他知道,此時的徐清雅雖然會和以往一樣,對自己面帶笑容,可心里恨不得讓自己死!
所以,必須牢牢守住底線,絕不能給那個賤人任何機會。
就在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楊東生快速走到貓眼跟前,看見站在門口的徐清雅。
這個賤人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肯定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在樓下。
楊東生將門拉開,徐清雅走了進來,笑著道:“東生,家里打掃得真干凈!”
“謝謝!我家沒徐主任家高大闊氣,隨便坐!”
楊東生抓起旁邊的暖瓶倒了一杯水,放到徐清雅跟前,舒緩地坐在沙發上。
“東生,你沒上任政府辦副主任,該不會怪我吧?”徐清雅一邊說一邊往楊東生跟前坐了坐。
“呵呵,徐主任,這哪能怪你呢,誰讓我運氣不好,本要參加第二天早上八點半的履職談話,晚上卻被紀委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