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里原本握著的槍械,此刻也全都掉落在地,顯得毫無防備。
    當這幾個人看到他們四人竟然完好無損地站在面前時,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震驚表-->>情。
    其中一人,強忍住疼痛,開口詢問道:“是你們干的好事?”
    小白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笑嘻嘻回應道:“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我們在這,就是為了守株待兔,逮你們呢!”
    聽到小白的回答,那幾人似乎更加難以置信。
    他們是怎么知道自己一行人過來的?
    他們秘密行動,悄無聲息,怎么可能暴露了?
    小白也懶得再與他們多費口舌,直接用腳踩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胸口。
    他語氣冷冽地說道:“別廢話了,直接交代吧,究竟是誰讓你們來的,又為什么要針對我們,如果你們能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我就給你們解毒,但如果你們不說的話,那就只能讓你們在這毒發身亡了。”
    面前這群人,個個都是經過嚴格訓練、身手不凡的殺手,按照他們的職業道德,即便是面對這種生死攸關的境況,是不可能輕易透露半點信息的。
    平日里執行任務時,他們哪怕身陷絕境,也會拼死反抗一番。
    此時此刻,由于體內毒素的迅速入侵,他們全身肌肉已然麻痹,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對方緊抿著嘴唇,始終不肯開口說話。
    小白見狀,不禁輕笑一聲,“不說?也沒關系,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的,你們選的襲擊地方不錯,正好也方便我們辦事。”
    說話間,小白從身上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匕首,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然后轉頭對一旁瑪茜說道:“瑪茜,你扭頭過去別看唄!接下來的畫面,可能會有些血腥嚇人。”
    瑪茜眨了眨眼,倒也聽話。
    她大概知道小白會使用什么手段,但家里人從來不讓她看,她也就乖巧不看,很快,她轉身過去,背對著他們。
    小白眼神驟然變得凌厲起來,他迅速地扯過旁邊的一件衣服,毫不猶豫地塞進了其中一個人的嘴巴里,防止對方發出聲音。
    緊接著,他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閃,直接插入對方的大腿,鮮血瞬間噴射而出,形成了一朵刺眼的血花。
    那人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奈何,因為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奇怪的嗚咽聲,顯得格外凄厲。
    小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怎么樣?現在說嗎?”
    對方顯然不愿意屈服,試圖掙扎反抗,而身體卻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一般,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至于其余的幾人,見同伴遭受如此折磨,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恐慌,也想要起身反抗,奈何他們同樣感到渾身無力,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連最基本的動作都難以完成。
    小白見狀,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冷冷地說道:“不錯,還真有毅力,希望你們能繼續堅持下去,這樣我還能高看你們一眼。”
    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玩味,但更多的卻是冷酷與無情,仿佛在玩弄獵物一般。
    說著,手中的匕首在對方的大腿上,竟然來了個令人膽寒的旋轉動作。
    蕭致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一幕。
    有一說一,盡管他身為蕭家的少爺,但自小被家人保護得比較好,哪怕知道這世上有陰暗一面,但真正親眼目睹時的沖擊感,卻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特別是跟小白熟識,這人平日里展現出來的親和,簡直是人畜無害,更讓人不會想象到這一幕。
    可面前,小白的氣質已經翻天覆地變了,凌厲,果斷,而且下手,更是毫不手軟。
    那種狠辣勁兒,分明是身經百戰的老手才會有的。
    媽呀!居然還有這種折磨人的手段???
    這一刻,蕭致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對小白也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忍不住咽口水,喉結上下滑動,顯得有些緊張。
    周肆對比他,卻淡定很多。
    興許是經歷太多,比起蘭特斯的瘋子,小白的手段在他看來,只能算溫和,畢竟……對方是來者不善,帶著明顯的敵意和威脅。
    小白這是正常應對方法,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所以,他冷汗旁觀,只是下意識將瑪茜拉到身后,試圖用身體為她遮擋住這一切。
    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讓她這么近距離接觸這種事兒。
    然而,對方嘴巴太硬,無論小白如何施壓,始終不肯松口。
    無奈之下,小白只能持續折磨……
    興許是這種非人的手段,讓人難以承受。
    最終,對方慘白著臉色,面無人色肯松口了。
    對方眼里全是哀求,使出渾身解數,猛點頭跟小白示意。
    小白嘴角一勾,不緊不慢扯掉對方嘴上的衣服。
    那人顫抖著將嘴里的布吐出,說道:“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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