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喲,這主意不錯啊!”
    楚堯當即給了認可。
    江墨爵也贊同,“我覺得這可行,大師兄可以安排起來。”
    接著,他將目光轉向了小白,好奇問道:“你小子,還挺懂的嘛?”
    小白謙虛回答,“倒也沒有,主要是看多了,我姐夫平時就是這樣哄我姐的,自然而然也就學會了一點。”
    楚堯這時候忽然湊過來,盯著小白看了一會,問道:“話說回來,你小子脖子上的傷,是不是變嚴重了?”
    小白詫異,縮了下脖子,“有嗎?”
    楚堯瞇瞇眼眸,“你昨晚傷的不是左邊嗎?怎么右邊也有,這邊還青紫了一塊!這是怎么回事?”
    話剛說完,餐桌陷入奇怪的寂靜中。
    大家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這痕跡……有點耐人尋味啊!
    小白也意識到了什么,下意識捂住脖子,淡定說:“這個……昨晚酒店有蚊子,被咬的,有點癢,我不小心抓破了。”
    楚堯拍大腿,念叨道:“可惡的蚊子,咬這么狠,一定很大只吧?”
    “嗯,很大只。”
    小白含糊地應了一句,試圖掩飾些什么,就不再說話了,乖乖低頭吃東西!
    全程,文森都沒理會幾人。
    大家都是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
    路嚴爵覺得好笑,不過也沒再打趣這小家伙。
    至于小白給的建議,他默默記下了。
    楚堯也適時轉移話題,提道:“這個厲寒,新聞里全都在為你說好話,怎么沒為自己洗白一下?這么好的機會,就這么白白浪費了?這有點不像他作風啊!
    依照他的性子,不得好好吹一吹自己嗎?不然怎么坐國王的位置?”
    路嚴爵嗤笑一聲,回答道:“那你就錯了,他可精了,自己披露身份,可無法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怎么說?”
    楚堯困惑,不明白大師兄的意思。
    在場的人也有點不解。
    江墨爵沉吟了幾秒,才問道:“他該不會是在等你,主動揭露他身份吧?”
    路嚴爵點頭,“顯然就是這個意思。”
    楚堯也會意過來,“這家伙,倒是有些智商和格局!知道自己私生子身份,上不得臺面,所以沒主動揭露,否則,就有王婆賣瓜那味兒!
    但由大師兄揭露就不一樣了,如今大師兄聲望正高,要是出面,隨便說一句,都好過他發布無數條新聞!”
    原來是這樣,大家伙這才明白過來。
    以他們對厲寒的了解,怎么說也該為自己說句好話,謀福利,他卻什么都沒做。
    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好啊!
    江墨爵又忍不住問路嚴爵,“你是不是從一開始,也是這樣打算,準備推舉他?”
    路嚴爵沒否認,“的確是有那個想法,但有個前提,他得把那些條款,辦得漂漂亮亮的,并且有一些‘主動給予’的覺悟才行。”
    楚堯不太明白,大師兄最后說的這話,什么意思。
    不過,就在當晚,他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夜幕降臨,忙了一天都不停歇的厲寒,終于把基地的事情處理好了,回來見路嚴爵。
    他一臉菜色,似乎有些疲憊。
    一進門,他就將手中的一堆東西,放到路嚴爵跟前。
    路嚴爵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簡單隨性的坐姿,帶著一股久居上位者的霸氣。
    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沒去碰,也沒說話。
    楚堯倒是忍不住好奇,詢問:“這是什么東西?”
    厲寒回答說:“路先生要的所有,全部都在這里了,您家被扣押所有產業,對江家,周家的所有賠償,以及損失!
    另外,我以自己的名義,額外贈與江若離小姐一幢莊園,最后是這個……”
    他從口袋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里面放著一枚閃亮的徽章。
    這徽章代表‘公爵’身份,是皇室大臣的最高爵位了,代表著極高的榮譽和權力。
    “這個也給您。”
    說著,他彎腰把盒子放在桌上,解釋說道:“路先生即將當父親,這身份,算是皇室贈與的見面禮,只要你生的是兒子,在他十八歲的時候,便能自動承襲公爵爵位,并永久有效,這是我的承諾,這枚徽章就是見證。”
    “喲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