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會允許。
    虞婉君告訴蘇伊阿姨,“這事兒我來處理。-->>”
    白天,路嚴爵和江若離去研究所忙。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司元宗和虞婉君,就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怎么過來了?還有……這是什么?”
    路嚴爵抬了抬下巴,疑惑問道。
    大廳的桌上,正放著一摞搓衣板。
    虞婉君站起身來,隨手拿了一塊丟在地上,冷聲說:“給你跪的。”
    路嚴爵好笑,“我又做錯了什么?”
    江若離也很懵。
    她能感覺到婉君阿姨身上氣壓很低,不似之前。
    虞婉君劈頭蓋臉一頓訓,“還好意思問,你不是和若離吵架了嗎?還分房睡,能耐了你,肯定是你做了不對的地方,這些都是給你以后備用的。”
    司元宗一向不管這些,但是這次也站在老婆這邊,忍不住教訓道:“你多大的人了,若離小你那么多歲,馬上要跟你訂婚了,你就不能讓讓她嗎?就該你跪!”
    江若離在一旁,聽完,總算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也沒想到,今早自己回避的行為,會造成誤會。
    蘇伊阿姨情報有誤啊!
    江若離下意識要解釋,“阿姨,叔叔,其實……”
    江若離話還沒說完,虞婉君一把拉過她的手,說:“若離,你不用替他說話,別怕,阿姨給你找場子。”
    江若離張了張嘴,想繼續說:“其實……”
    其實你們誤會嚴爵了。
    虞婉君再度開口,“我告訴你,男人就不能慣著,知道吧,以后做錯事,你就讓他在房門口跪著,壞了也沒關系,這么大一摞呢,不夠用,阿姨再給你買,就該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
    江若離忍笑。
    阿姨對嚴爵的膝蓋是有什么誤解,這也是肉體凡胎,一個都跪不壞。
    那么大一摞,得到用什么時候去?
    路嚴爵見母親自說自話,真是笑了。
    當下走過來,說:“媽,這搓衣板,我真用不著,我覺得可以帶回去給我爸用,他比較需要。”
    司元宗臉色微變,沒好氣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惹老婆生氣的,又不是我,你別把火往我身上引。”
    何況,老宅也不是沒有搓衣板。
    路嚴爵無奈解釋道:“我也沒惹若離生氣啊,我們沒吵架,分房睡,那是我們未婚夫妻之前的小情趣,你們不懂。”
    “我信你的邪!”
    司元宗一臉不屑。
    路嚴爵看著江若離說:“不信你問問若離。”
    虞婉君和司元宗,當即狐疑看向江若離,問道:“若離,真是阿爵說的這樣嗎?你們沒吵架?”
    江若離沒想到,火會燒回自己身上,不僅頭皮發麻,瞪了他一眼。
    這眼神,莫名帶著嬌嗔。
    “叔叔,阿姨,我們真沒吵架。”
    二老經驗老道,看了一眼后,自然發現是誤會了。
    當下放心了不少。
    但是還是不明所以,問道:“但……既然沒吵架,為啥要分房睡啊?”
    又不是老夫老妻,小兩口感情正好的時候,不該是你儂我儂的嗎???
    江若離對于這事兒,羞于啟齒。
    她有點緊張,輕咬著唇。
    路嚴爵看出來了,淡定地替她回答道:“我們,最近在探討關于生命該如何延續的研究課題,可能是……嚇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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