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沒否認。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誰會愿意自己喜歡的人,總去做危險的事情?
    外面的危險有太多不確定性了,她真的不想讓他去冒這個險。
    而且是為了給公主收拾爛攤子,她更不愿意。
    “真得去嗎?”
    江若離擰眉,無法說服自己放人。
    路嚴爵見她心情低落,不樂意,不免笑了。
    他如何不知道江若離的心思?
    知道她擔心自己,而這事兒,倒也不是非他不可。
    路嚴爵拂開她耳邊垂下來的碎發,摸摸她的臉,笑道:“不讓我去也可以,你想辦法留住我,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江若離聞,精神一振,盈如秋水的眸子微微發亮,立馬問道:“真的嘛?”
    路嚴爵閑散往后背一靠,點頭,從善如流說:“自然,我未婚妻說的話最大,不愿意,那我肯定不能動。”
    江若離見他不是開玩笑,那抹擔憂瞬間消失。
    只要他不去冒險,怎么樣都是可以的。
    想到這,江若離立刻主動靠過去,翻身坐在他腿上,勾住他脖子,親吻了一下。
    路嚴爵挑眉,對于這行為,可就有些意外了。
    江若離有些耳根發燙,說:“我也沒別的本事,除了拉你去研究所,做研發,也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了,你愿不愿意留下來?”
    她非常認真的看著他問,一臉期待的想聽到答案。
    路嚴爵喉結緩慢的滾動了下,面上不動聲色,垂下來的眸色幽幽淡淡,“就一個親吻嗎?那怎么夠?你得拿出誠意……”
    江若離有些羞赧,自然知道他的暗示。
    但讓她過于直白,或者主動做點別的,那也有點難。
    于是,只能靠過去,在他懷中蹭了一下,用很小的聲音說:“大不了,今晚時間久一點嘛……你想怎么樣都可以,行嗎?”
    這樣的話,就好比是一把軟齒鉤子,從路嚴爵的神經末梢勾過。
    他愣了那么一瞬,垂眸看她,沒回答。
    江若離看他沒出聲,手心捧著他的臉頰再次吻了一下,看著他問:“可不可以嘛!”
    她軟軟糯糯的聲,鉆進路嚴爵的耳朵,他的心頭像被小貓撓得作癢。
    路嚴爵眸色倏然地深了下來。
    原本只是想哄她占點小便宜,誰知她這么會,這無疑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度。
    就這還去什么去,他認輸認的徹徹底底。
    現在他只想把人帶回家里去,而且,也忍不到晚上了。
    路嚴爵索性也不進老宅的門了。
    屈指敲了兩下隔板,吩咐前座的裴炎,“開車,回去。”
    裴炎應道:“好的。”
    隨后車子啟動,后座的江若離也被壓著腦袋親吻。
    江若離驚呼一聲,整個身體重量,幾乎都放在他身上,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密封的車廂里兩人再度吻在一起,情欲燃燒起來是很迅速的事。
    十分鐘后,車子抵達莊園車庫。
    裴炎一把車停好,就火速下車,并將周圍的人都給撤離,棄車而去。
    雖然看不到后座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作為一位對任何事情,都充滿敏銳性的聰明助理,得審時度勢。
    直覺告訴他,這時候得清場。
    后座的江若離,原本頭昏腦漲沒反應過來。
  &n-->>bsp; 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車子停了,連忙推了推路嚴爵,道:“到家了。”
    路嚴爵低沉嗓音應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