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滾動了下,警告江若離,“剛才親沒事,但……你要是繼續這樣,我就沒辦法保證自己保持冷靜了。”
    江若離“哼”了一聲,不信他能在這,對自己怎么著。
    所以就埋著腦袋,探出舌頭,試探性地在他脖子的位置,舔吻了下。
    路嚴爵步伐一頓,眸色沉得比夜空還黑……
    這種感覺,跟剛才被咬的那一下,截然不同。
    像是一股電流般竄過。
    江若離感覺到他不對勁,像個做了壞事的小貓,偷偷看了他一眼。
    路嚴爵轉頭與她對視了下,倏然加快了步伐。
    原本,兩人就已經快走到家了。
    這會兒,一再加快速度,沒一會兒就抵達了。
    一進門,路嚴爵就抱著人直奔房間。
    江若離意識到不妙,掙扎著從他懷中跳下來,準備跑路。
    可路嚴爵自然不會允許,幾步跟上,將人逼進了洗手間。
    男人摟過她的腰,將人懟在花灑下。
    不小心觸碰開關,溫熱的水傾瀉而下,澆在兩人身上。
    他們緊貼著彼此,水溫和體溫混在一起,情和欲,都淌在那不息的水流里。
    因為被撩,今晚的路嚴爵猶如一頭猛獸,欺負得江若離頻頻求饒。
    當晚,她出來時,腿是軟的。
    她發誓,以后沒事不再隨便撩路嚴爵。
    因為,代價實在有點慘重……
    她睡覺前,表情都是怨念的!
    這男人,食髓知味,已經到了越來越過分的地步!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扛不住!
    后面兩天,她最好躲著,否則,去試禮服的時候,這些痕跡都散不了,到時候還怎么見人?
    懷著這樣的念頭,江若離迷迷糊糊睡過去……
    不過,她顯然想多了。
    因為后面兩天,路嚴爵還挺忙的。
    每天晚上回到家,她都睡著了。
    轉眼,到了周末。
    一早,江若離和路嚴爵剛醒來,顏雪落和虞婉君,就帶著呼呼過來了。
    三人準備陪他們一塊去試禮服。
    路嚴爵瞧見后,忍不住問:“需要這么多人?那斯菲曼大師,不嫌吵嗎?”
    顏雪落搖頭表示,“不會,而且,人多一點可以幫你們多參考。”
    虞婉君瞪了一眼,問,“我看是你嫌我們吵吧?”
    路嚴爵從善如流,回答,“不敢!”
    虞婉君冷哼一聲,“諒你也不敢!再說了,我們主要是來看若離的,你只是附帶的,知道嗎?”
    路嚴爵提醒她,“但沒記錯的話,我是準新郎?”
    虞婉君嫌棄,“那也不是很重要,我兒媳婦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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