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非常將信將疑。
    不過,想到路嚴爵應該不會拿,秦惜他們婚禮的事情開玩笑,也就逐漸信了。
    她關切地詢問,道:“你好點了嗎?”
    路嚴爵笑起來,“自然……不是說了,可以緩解嗎?”
    都這么久了,已經清醒不少。
    江若離想起剛才的畫面,就渾身發麻。
    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會用那種方式解決。
    路嚴爵反問起她,“剛才聞到了一點兒酒味,今晚喝了多少?”
    江若離立刻表示,“沒喝多少,就秦惜和楚堯來敬酒的時候,喝了一點兒,后面就沒碰過了。”
    路嚴爵點點頭,說:“嗯,那就再休息一會兒吧!雖然沒有特別不舒服,但還是有點暈。”
    路嚴爵眼里噙著點笑,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下。
    接著摟著人,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江若離見狀,也沒掙扎,就這樣安靜貼在他胸口的位置,聽著她心跳聲,被他身上冷沉得到松杉香包圍著。
    興許是今晚有些累了,江若離在這沉穩的心跳下,有點昏昏欲睡。
    她想強撐,奈何,架不住眼皮一直往下掉。
    昨晚本來就沒睡多久,今天忙忙碌碌一天,累夠嗆,這會兒實在扛不住。
    路嚴爵察覺到后,不由垂眸看了一眼,女孩兒趴在懷中,已經恬靜安然入睡。
    路嚴爵見了后,不由眼神溫柔,莞爾一笑,抬手拿過一旁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接著攔腰抱起人,出了休息室。
    外面守著門的裴炎見狀,連忙問候了一句,“大人。”
    路嚴爵交代道:“我帶若離回去休息,你去宴會廳看看,若有需要的地方,再打我電話。”
    裴炎連忙說:“我估摸著……應該是不需要了,因為,秦惜小姐和楚堯先生,也離場了。”
    路嚴爵一怔,問道:“離場了?去哪兒了?”
    裴炎輕咳了一聲,“似乎……楚堯先生給秦惜小姐準備了什么驚喜,要帶她去看看,剛走。”
    路嚴爵失笑,不愧是她們倆,把賓客撂下,先離開了,也只有他們做的出來了。
    還好,今晚的賓客,都是親朋好友,不會有人在意。
    于是,路嚴爵就心安理得帶江若離回去休息了。
    正好,他也累。
    其余人應該也不會再回去,便不用顧慮那么多。
    幾分鐘后,兩人回到房間。
    路嚴爵想到上次,她沒洗澡說什么也不上床睡覺。
    然后就試圖喊她起來,洗漱一下,再睡。
    路嚴爵出聲叫她,“若離。”
    毫無反應。
    “若離。”
    呼吸平穩,睡得很香。
    路嚴爵就逗弄起她那張柔和清透的臉蛋。
    今天消耗了太多體力,手指都沒力氣,江若離現在倒床更加好睡。
    半夢半醒,總感覺有人在碰她。
    像玩橡皮泥似的,一會揉她臉蛋,一會捏她耳垂,又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搔她的鼻尖,癢癢的。
    江若離困得迷迷糊糊,徒勞的躲了一下。
    她皺了皺眉頭,軟軟糯糯抱怨,“我不想動,想睡覺……”
    輕微的鼻音,讓那尾調聽起來像撒嬌。
    路嚴爵看她有點孩子氣,眼神溫柔,問:“不想動,那我幫你卸妝,幫你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