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讓她在這受傷,除此之外,沒別的了。”
    接著,他抬手輕輕地敲了下呼呼腦袋,無奈地輕斥道:“別看什么就是什么,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要實事求是,講究證據,否則,很容易造成誤會,懂嗎?”
    呼呼捂著毛茸茸的小腦袋,眼睛一亮,問道:“所以,我真誤會舅舅了?舅舅和公主,真的沒什么?”
    路嚴爵認真應道:“自然……”
    小家伙抿抿唇,意識到自己錯誤。
    他只好說:“那好叭,那我跟舅舅道歉!”
    路嚴爵滿意,揉揉他腦袋,說:“乖。”
    而后,他像是不經意間,隨口和江若離說:“公主是為昨晚的新聞而來,正如我所,那不是他們做的,但是他們卻怕我誤會是他們做的,所以,此行主要目的,還是為了這事!”
    江若離有點遲疑,看著他……
    伯爵先生,這是在跟自己解釋嗎?
    但……為什么?
    哪怕他真和公主有什么,自己也沒資格過問,他更沒有解釋的義務。
    有些不敢想的念頭,忽地在心里升騰……
    她剛打算細思,虞婉君就急匆匆地走進來。
    她手里還拿著一瓶酒精,走到路嚴爵的身邊,對著他的衣服,手、袖子,一頓噴。
    這場面,江若離都看懵了。
    這是什么操作?
    路嚴爵也一陣好笑,“媽,你這是干什么?我身上是有什么病毒嗎?”
    虞婉君很是淡定說:“病毒應該沒有,可應該會有細菌,咱家若離可還傷著呢?別過給她,害她生病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路嚴爵哭笑不得。
    他自然看得明白,母親噴的,都是剛才被辛蒂公主碰過的地方。
    “至于嗎?”
    “非常有必要。”
    剛剛看到辛蒂公主握住自己兒子的手,她差點沖出去了。
    還好他識相,一下就抽開手。
    只是后面又扶了她一把,雖說,確實是公主差點摔了,不得不去幫忙,但被若離看到,就是不行。
    她這個未來婆婆,肯定要做點什么。
    虞婉君想到這,手里酒精仔仔細細,對他噴了好半天,都沒停手的打算。
    路嚴爵無奈,只能阻攔,說:“停,我去換衣服總可以吧?別噴了,嗆!而且濕漉漉的,穿了還不舒服!”
    虞婉君聞,立刻停手。
    她開始趕人,“那就去,趕緊的。”
    路嚴爵只能嘆氣,回房換衣服去了。
    江若離看路嚴爵無奈離開的背影,莫名很想笑。
    伯爵先生在外,像是無所不能,在家,卻對母親一點轍沒有!
    不過,這種相處方式,真的太令人羨慕了。
    變相訓了兒子一頓后,虞婉君立刻對江若離揚起笑臉,問起這兩天在這的居住情況。
    “若離,在這住得習不習慣?”
    江若離笑著回答,“挺習慣的。”
    虞婉君點點頭,道:“那就好,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盡管使喚阿爵,不用客氣,還有剛才的事兒,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知道嗎?
    阿爵已經明確拒絕公主了,他倆什么都沒有,即便有一些接觸,那也只是看在對方身份的面上。
    他啊,不喜歡公主那樣的,否則要真有什么,早發生了,不會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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