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嚴爵無奈地想,當下也沒思考太多。
    他起身推門,進了浴室。
    “你……”
    剛想說話,結果還沒出口,就愣住了。
    浴室內的畫面,映入眼簾。
    他看到了一具如玉的白皙嬌軀,光著上半身,背對門口,那背影,美得不像話,肌膚瓷白細膩,一對蝴蝶骨勻稱漂亮,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
    而鏡子里的另一面風光,他也瞧見了。
    路嚴爵瞬間說不出話。
    至于江若離,則受到莫大驚嚇,下意識用手中毛巾掩住胸前風光,驚愕看著他。
    “你……怎么不敲門,就闖進來了?”
    路嚴爵略微有些尷尬,不過面上盡量從容鎮定,掃了她的臉一眼,眼睛鼻子都是紅的,眼淚還掛著,看著慘兮兮的,唇色還有點白。
    路嚴爵移開視線說:“在外面聽到你在哭,才進來的,不知道你在……”
    他輕咳一聲,很是紳士地退出來,說:“你繼續!擦完后就出來。”
    接著把門關上。
    江若離在里頭,面紅耳赤,簡直恨不得鉆地。
    這都叫什么事?
    怎么自從遇見他,自己什么糗事,狼狽、丟臉的樣,都被他撞著。
    還有剛才……就這么猝不及防坦誠相見了。
    雖說不是第一次,但那回兩人神智不清,也沒記得多少。
    這一次,卻無比清醒,更可怕的是,她面前是鏡子,能映照出另一邊的風光。
    她看了眼鏡子里面的自己。
    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連出門都沒有勇氣。
    在里頭磨蹭了大半天后,都無法面對這個事情。
    路嚴爵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見人遲遲沒出來,大概猜到了江若離也尷尬,不敢出來。
    最后,他等不及,率先過來敲門,說:“擦好了就出來上藥!還是需要我進去請你?”
    江若離一聽,哪里敢停留?
    她已經無法直視這個浴室了,于是硬著頭皮出了門。
    出來時,她的眼睛都不敢直視路嚴爵。
    路嚴爵卻很冷靜和淡定,像是什么都沒發生。
    他抬了抬下巴,道:“過來坐下。”
    江若離也不顧上羞惱了,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路嚴爵掃了眼中間足以坐下兩個人的空隙,“坐那么遠,我怎么給你上藥?”
    江若離看向他,卻發現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正盯著自己,那眸光深沉如海。
    她抿唇,生生的逼自己,往他那邊挪過去一點。
    說是挪,其實也就是稍微動一下,兩人之間的空隙還是很大。
    路嚴爵見她這么別扭,只能自己往她這邊靠,然后拉起她的手問道:“是不是疼得厲害?”
    江若離點點頭,嗯了一聲。
    路嚴爵看了看她的傷,傷口周圍的皮膚,有些紅腫,一看就知道疼得受不住,而且剛才擰毛巾,有部分還沾了水。
    他從茶幾拿了一瓶瓷瓶裝的藥膏,重新給她上。
    這一次的藥,冰冰涼涼的,一點都不刺痛,甚至還有舒緩疼痛的效果。
    之前那種讓人抓心撓肝的刺痛,消減了不少。
    她顧不上剛才的羞惱,詢問:“這什么藥?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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