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小姐!請給我們一個解釋!”
現在,顧紅不再是一個人,而是成了一個被放置在寶箱中的玉珠。
而能握住這個玉珠的人,將會是之后幾天能夠獲得大爆點的人。這個爆點握在手中,帶來的不光有名,還有利。
成名和利益的誘惑讓在場許多人都徹底紅了眼睛,紛紛激動又癲狂。
眼見著局勢幾乎無法再控制,宋時野一把將顧紅護在懷中,猛的就往人群中沖出一條路來。
不等顧紅反應,她只能感覺到周遭各種人的吵鬧聲,還有一個個被推搡著避開的肉墻。
宋時野將她緊緊護著,沖著攔在前面的人低喝:“滾開!”
“別看,跟我走。”
宋時野壓低嗓音,不同于剛才的怒吼,語氣中雖然急切,但有著在努力放緩的溫柔。
可他的動作也瞬間被最外圍的人注意到。
那些記者就仿佛突然變得格外團結,紛紛上前就圍堵住了宋時野。
他看著那一長段密不透風的人肉墻,不得已停了腳步,臉色鐵青。
顧紅也被迫停在原地。
而這一停,剛剛被甩在背后。緊急追趕的那些人紛紛涌了上來。
“顧紅小姐,您這么急著逃離現場,這是不是心虛的表現?”
“顧紅小姐,您之前身為秦城的第一律師,應該清楚在網絡上造謠生事是違法行為。請問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顧紅小姐,您之前就一直揚要調查一年前有關您竊取厲氏公司機密的原委,可是直到今天你依舊還是這份說辭,我做個大膽的猜想,其實您并不無辜,對嗎?”
……
各種犀利的問題被一個一個拋給了顧紅。
宋時野依舊緊緊抱著顧紅,女人的頭埋在男人寬廣的胸懷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可宋時野的面色卻清晰可見。那張俊臉陰沉至極,目光狠厲的掃過所有試圖上前的記者。
“我們暫時不回答相關問題,你們要的人證物證我們也會在后續進行處理安排。”
宋時野緊盯著周遭,像極了主人碰到危險變成兇惡模樣的護主犬。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就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退后!”
倏地,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氛圍之中,一道雄厚的吼聲穿破了空氣。
林斌氣喘吁吁的趕來,身后跟著一大批保鏢。
一眼望去,足足有好幾排黑影。
保鏢們動作迅速,當即上前將離顧紅最近的一撥人控制住,又安排剩下的人將在場的秩序維持好。
一瞬之間,剛才還格外囂張的記者們紛紛被各個高大的黑色身影賭注。光是那高大身高帶來的威壓就足夠他們發怵。
林斌松了一口氣,小跑到顧紅面前:“夫人……顧紅小姐,你沒事吧?”
下是脫口而出的“夫人”讓他有些尷尬的扶了扶額頭,眼神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自家厲總。
厲寒忱在聽到林斌那句“夫人”時,望著顧紅的眼神深了深。
林斌的出現,只代表著一個人的出面。
后臺的顧顏看著原本自己特意安排的場面被井然有序的控制住,事先落在林斌和厲寒忱身上,眼睛里滿是嫉妒的怒火。
她咬牙切齒,甚至因為憤怒一拳砸在了墻面上。
痛感隨著指關節一直蔓延到手掌,她卻仿佛感受不到一般。
這一切,根本就不及心中絞痛情緒的半分!
為什么?顧紅都已經跟他離婚了,他為什么還要出面?
顧紅也下意識的看向了厲寒忱。
他站在不遠處。
和周遭人的混亂和狼狽不同,他西裝革履,整個人矜貴冷冽,與四周的環境仿佛自帶一層天然的屏障,將其隔離開。
厲寒忱站的不遠不近,從顧紅的角度看去,也恰好能看清他眼神中所有的情愫。
林斌率先揚聲道:“凡越界者,厲氏將追究一切責任,也會聯系越界者所在相關企業要求驅逐。包括秦城所有和厲氏有關的合作公司都不予錄用。”
這一句話,分明就是妥妥的威脅,完全就不亞于把刀架在人的脖子上。
通俗的解釋一下,就是想動顧紅,就別想在秦城繼續混下去。
如此囂張的話,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貽笑大方。
可偏偏這個人是厲寒忱。
話音落下,周遭眾人的臉色各異,卻都紛紛多了幾分收斂。
“沒錯,前段時間網上上傳的相關顧家的一些熱點新聞出自我手。”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