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說這種事手到擒來,你擒一個我看看?”
兩個官被寧宸懟的老臉漲紅。
“寧銀衣,此事事關-->>大玄顏面,雖然我們語有失,但這個時候就不要計較這些了。”
“就是,寧銀衣當以大局為重。”
“寧銀衣也是我大玄的人,理當為我大玄爭光添彩才對,何必揪著幾位大人的語之失不放呢?”
官們你一我一語,一副我們沒有私心,都是為了維護大玄顏面的正義模樣。
“呸一群專家!”
寧宸是一點面子都不留。
他可以出戰,那也得是他自己愿意絕不會因為這些人的道德綁架而出戰。
一群官臉色難看,雖然不知道專家是什么意思?但看寧宸的表情就是知道他在罵人,而且罵的很臟。
任奇峰陰陽怪氣地說道:“寧銀衣該不會是怕了吧?沒關系,寧銀衣詩詞乃是一絕,不擅長對子也是正常,哪有人十全十美呢?”
寧宸冷笑,“寧某是不擅長對子,任大人若是擅長,讓寧某領教一下你的文采?”
任奇峰臉色漲紅,面皮充血。他要是能對出來,不早就上了?
寧宸冷笑,嘲諷道:“自己不行,還好意思嘲諷別人,臉呢?”
“自己一身老白毛,還好意思嘲笑別人是妖怪呸,你就是個專家。”
任奇峰氣抖冷,指著寧宸,道:“你,你粗鄙!”
“寧銀衣才華橫溢,不是號稱詩仙嗎?對不出來,何必擠兌自己人呢?白白讓別人看了笑話?”
一個官陰陽怪氣。
寧宸看向他,不屑道:“這位專家,你憑什么說我對不出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要不這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若是我對出來,你們一人輸給我五百兩銀子,若是對不出來,我輸你們每人五百兩,如何?”
一群官面面相覷。
他們一時間有些吃不準寧宸是真能對出來,還是在裝腔作勢?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口口聲聲為了大玄顏面著想,不會連五百兩銀子都舍不得掏吧?看來諸位大人只是表面忠君愛國啊。”
寧宸怪聲怪調地說道,陰陽怪氣誰不會?
一個官義正辭地說道:“此乃朝堂之上,豈能做出賭博這種有辱斯文的事來?”
寧宸笑道:“大賭傷身,小賭怡情這是平添點彩頭而已,怎么就成有辱斯文了?”
“不敢就說不敢,別在這里找借口。”
玄帝咳嗽了一聲。
“寧宸,朝堂重地,不得放肆!”
雖然他也很討厭這些官,這個時候,不想辦法對付南越使臣,反而陰陽怪氣的攻訐寧宸,簡直可惡至極。
不過,玄帝已經把這些人都記住了,等回頭就收拾他們。
玄帝道:“寧宸,若是你能對出來,朕重重有賞。”
聽到重重有賞這幾個字,寧宸眼睛亮了。
他俯身道:“陛下,臣愿意一試。”
玄帝臉上終于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寧宸既然這樣說,那就說明他有把握。
“那你就試試吧?”
“臣,遵旨!”
寧宸看向南越國師,笑道:“要不要賭一萬兩銀子?”
南越國師冷哼一聲,他就不信寧宸還擅長對聯。
寧宸戲謔道:“怎么,你是自己的對子這么沒信心?還是拿不出這么多銀子?”
“不過也可以理解,小小南越,建國不過百年,沒我們大玄這么悠久的歷史,也沒什么深厚的文化底蘊。”
“沒關系,我大玄泱泱大國,萬國來朝你們這種小地方來的人,膽怯也是正常的。”
國師臉色鐵青,“寧銀衣不用陰陽怪氣,這賭老夫打了就怕寧銀衣對不上來,自取欺辱。”
他對自己的上聯十分有把握。
寧宸咧嘴一笑,“多謝國師大人給我送銀子。”
南越國師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寧銀衣未免太自信了,小心顏面掃地。”
“不知道寧銀衣打算多久對出下聯?一天可夠?”
寧宸嗤笑一聲,“就這破對聯還需要用一天?我現在就能對出來,你把銀子準備好就行。”
“國師大人請聽好,我的下聯是北麟南躍,滿山禽獸盡低頭。”
寧宸的下聯一出,南越國師當場就僵住了。
朝堂上頓時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在細細品味這幅下聯。
“好,對的好,哈哈哈”
“好一個北麟南躍,滿山禽獸盡低頭。”
玄帝龍顏大悅,忍不住放聲大笑。
群臣大部分興奮的滿臉潮紅。
只有任奇峰,還有那些官,一個個臉色難看的跟死了爹娘似的這簡直就是把他們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這下聯不止對仗工整,還將南越給羞辱了一遍,簡直太妙了!
南越國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本來想羞辱一下大玄文壇,沒想到自己反被羞辱了。
康洛則是一臉錯愕,旋即眼睛微瞇,看來他還是小覷這個寧宸了。
寧宸上前一步,看著南越國師道:“我這里也有個上聯,想跟國師求個下聯。”
南越國師急于找回顏面,臉色難看的盯著寧宸,“說來聽聽?”
寧宸笑道:“聽好了,我的上聯是饑雞盜稻童筒打。”
南越國師表情倏地一僵。
這上聯的意思很簡單,餓慌了的雞偷吃稻谷,被一個小孩拿著竹筒追打。
難的是這里面有三對諧音,而且連起來組成一幅生動的畫面這就很難對了。
南越國師眉頭緊鎖。
康洛也是如此,低頭苦想。
玄帝,滿朝文武都在冥思苦想有人嘆氣,有人搖頭苦笑,根本對不上來。
寧宸看著南越國師,表情戲謔,道:“不用著急,等你們離開大玄的時候告訴我下聯就行對了,別忘了那一萬兩銀子。”
“現在,該你們兌現承諾了以臣子的身份,跪拜我大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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