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鴉雀無聲的安靜!
下一個上場的人,是金丹后期。
金丹后期和江尋隔著一個臺階,靈力的渾厚程度都不一樣。
這人滿眼警惕,試圖直接用修為壓制江尋。
然而江尋像是無視了這種壓制,還是一刀。
“下一位。”
終于有人看出門道了。
大喊驚呼出聲。
“她!她在建立刀域!”
“這怎么可能,她才金丹中期。”
“她這是什么刀法?看似簡單,卻刀刀殺招。”
“下一個是誰,快上去啊!看她能贏幾個。”
下一個挑戰者慌了。
他按照順序坐在前排,此時被所有人盯著,他怕了。
沒想到江尋這么強。
刀域這種事情,元嬰期都不一定能做到,江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江尋,這個時候上去丟人又找死。
“我……我棄權。”
霍軍在一旁提醒了一句:“棄權也不退靈石。”
這人臉色漲紅,到底還是沒上場。
而下一位咬牙上場了,結果輸得不而喻。
一刀!
又是一刀!
還是一刀!
演武場上的空氣,仿佛都被刀鋒刻下了痕跡。
這些痕跡串聯起來,逐漸要形成刀域。
刀域之內,江尋執掌生殺。
有人意識到,江尋是在借助挑戰完成刀域。
可這個時候,他們要放棄挑戰嗎?
這么好的機會,就這么放棄嗎?
挑戰者那邊,響起低低的議論聲,像是有人在吩咐什么。
江尋一腳把臺上的對手踢下臺:“下一位。”
場下安靜一瞬。
“我棄權。”
“我也棄權。”
“我棄權……”
棄權者多是好事,這樣江尋可以少打幾場。
可眼下,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
因為一直到,一名金丹圓滿的修士,上場了。
這人像是來自某個隱世家族,一身青衣看起來氣度非凡。
“果然不愧是大氣運者,超出了預料的強大。只不過既然是挑戰,我也自當全力以赴,我想問問,如果戰斗中進階,不算我破了規矩吧?”
霍軍大怒:“當然算,說好了只允許金丹期挑戰。”
青衣男子攤攤手:“我就是金丹期。”
“你還要不要臉了!”
“怎能這般說,戰斗中進階也是有危險的,如果江尋能做到,她也可以戰斗中進階的。”
此時江尋正在感受自己的刀域。
還差一點,始終還差一點。
她想她明白差的這一點是什么了。
是壓力,是面臨生死,面臨敗北的壓力。
這些人不夠強,即使人數夠多,也不足以她完整刀域。
她需要一名能威脅到她生命的對手。
江尋看向說話那人,突然開口道:“我接受你的挑戰,你要是在戰斗中進階,也不算你破了規矩。”
那人挑挑眉,面色微冷。
他本意如此,但江尋親自開口答應,他又覺得江尋看不起他。
“江尋,我承認你很強,但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信了?”
“我看這位伯伯年齡也不小了,我才十五歲,不該自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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