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見季國洲帶著個小姑娘回來,許語琴對比著兩人的長相,只看眼睛都會覺得就是一家人,但與記憶中的季夢嫵更為相像。
還以為是他胡亂說的話,現在一看見小姑娘,她就能確定小姑娘一定是好友的女兒。
因為當年好友早就說過,如果有女兒就叫溪云,兒子就叫瑾琛。
帶小姑娘回來的事,前一天他就說過了,但還是介紹道:“老婆,這是白虎基地來的小紀,我帶她來聊些事情。”
“好,我正好要做早飯,小紀到時候嘗嘗阿姨的手藝吧!”
許語琴不是那種特別驚艷的長相,但有種很特別的溫潤氣質,待在她身邊令人很是安心舒服。
微笑頷首,笑瞇瞇的看著她,“那我就不跟阿姨客氣了,正好也沒吃早飯呢!”
“老婆,那我就先帶小紀去樓上書房了。”
“去吧去吧!”跟上大叔的腳步上樓,沒發現樓下的許語琴眼里藏著深深的心疼。
其實許語琴當年是季夢嫵的好朋友,她跟季國洲屬于年下,要不是有季夢嫵,她也不會跟季國洲認識,更沒有現在和三個孩子了。
書房很是簡單,哪還能像以前那樣的精致裝修,擺個書架書桌就是了。
拘謹的蒼蠅搓手,語氣忐忑又小心翼翼的坐下,好似生怕眼前的小姑娘生氣,“今天叫你來也不是為了公事,而是為了一件私事。”
隨意拉開椅子坐下,目光灼灼的直視有些許拘束的季國洲,心底不禁產生疑惑,“您直接說就是了。”
“我想知道關于你父母的事情,可能你也從姜澤嘴里聽說了,我的姐姐就叫季夢嫵,當初拐走她的那個男人就叫方鳴t,所以.”
后面不用多說,紀溪云就知道眼前的大叔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頭猛然一顫,暗道她的身世真就那么狗血嗎?
一時間紀溪云的臉色有些莫名的嫌棄,但不可否認,她那渣爹還真就叫方鳴t。
“你想知道我媽是不是還活著對嗎?那可能你要失望了,我媽在生我那天就死在手術臺上了,尸體還被方鳴t賣了。”
剛說完就看見可能是她親舅舅的季國洲,眼含熱淚,下一秒竟然嗚嗚哭出了聲。
聽完后面的話之后,眼淚汪汪的他一把掰斷了手里拿著的鋼筆,咬牙切齒的模樣跟外面想吃人的喪尸沒什么區別。
當著小輩的面哭成這樣,饒是臉皮再厚也有些臉熱,但還是壓抑著怒氣問道:“你怎么知道尸體被賣掉了?”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尸體被賣了,他還想連我一起賣掉呢!”說完嘴角勾起深深的諷刺,死東西,看她怎么弄死他。
平復著翻涌的情緒,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圓形的小玩意兒,紀溪云看了一眼,有點像計時器,只是多了一節透明的玻璃管。
“這是可以做dna鑒定的檢測器,幾分鐘就能出結果,我還保留著當初姐姐的一些樣本,如果可以,能不能現在”
打斷季國洲沒說完的話,也想知道結果的紀溪云一口答應,“可以!”
季國洲開心得很,又從抽屜拿了幾個檢測器,分別放入了季夢嫵的血液等物,就等著紀溪云的樣本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