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出于好意安慰霍京澤,聽在霍京澤的耳朵里,卻像是樊意在擔心不能生育讓自己厭惡。
兩人抱著截然不同的想法,卻在明面上接對了話。
“嗯,我也沒有必須擁有繼承人的想法,霍家以后落在有才能的人手里就足夠了。”
霍京澤順著樊意的話往下說,同樣極為貼心地寬慰著。
兩人都以為在安慰對方,氣氛雖然詭異,但在兩人眼里都合情合理。
畢竟談到了對方的傷疤。
聽信了傳誤會霍京澤的樊意這么想著,會錯了意溫柔回應的霍京澤也這么想。
彼此的溫柔和不愿打破窗戶紙讓對方難堪的念頭,讓這次的誤會自然地延續了下去。
“你能這么想,我覺得很開心。”
樊意仍舊擺出一副認同的架勢。
她的回話,卻讓霍京澤品出了幾分別的意味來。
他的阿意,怎么好像和他領悟的,表達的不是一件事?
霍京澤的舌尖頂了頂腮,他沒說話,沉吟了好一會兒,還是認定兩人所說的事似乎對不上。
他正要開口發問,病房的門被‘砰’地一聲打開。
說是打開,更偏向于一腳踹開。
賀南洲出現在病房門外。
看清里面的兩人后,他裝出來的焦急僵在了臉上。
霍京澤面不改色,維持著雙手撐在床邊的動作。
樊意被他擋住了視線,沒能看見門口的賀南洲,還以為是醫護,下意識就伸手輕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