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樊意都會跟進工地的事宜,除去這些細節上的小事,不可能是大進程有問題。
工地的負責人也是滿頭汗水,看神情就知道焦慮又緊張。
他抬手抹了把汗,“樊總,我已經全部查過了,監控也讓人看了,都沒問題!這個工人本身就寡,也沒幾個跟他熟悉的。”
所有的可能都被斬斷了。
陰謀的味道更加濃重。
樊意沉默下來,工地負責人也不說話。
直到外圍忽然傳來女人的哭喊聲,樊意才從思緒里脫離。
“還我老公的命!”
“天殺的樊氏,你們這些黑心的害人精!”
聲音嘶啞但高昂,每一句都聽得樊意心里發緊。
她和工地負責人一并走了過去。
是個女人。
準確來說,是個滿臉淚痕,并且灰頭土臉的女人。
她身上穿著的衣服很舊,哭得眼眶都腫得像是核桃,喊聲也一聲比一聲啞。
樊意愣神間,女人看到了她。
把她打量了一遍,女人當即又哭喊起來,這次卻充滿了針對性,“樊意!你一定就是樊意!你還我老公的命!”
“你怎么能這么惡毒,要不是你不發工資,怎么可能把我老公逼死!”
樊意被她罵得眉頭緊皺。
“你不要胡說,每一筆工程款都是按時發放的,財務有記錄。”
她當即澄清,但女人不管不顧。
“老何啊,你怎么能這么傻,人家有權有勢,不承認騙了你的血汗錢啊!”
女人越哭聲音越大,樊意聽得也有些難受。
她看向了工地負責人。
看出她的懷疑,工地負責人急忙擺擺手,“冤枉啊樊總,我不可能吞錢的,我發工資的時候,所有工人都在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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