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賀南洲不甘心,他冷冷語,“你以為他找人給你做個戒指,就是看重你了?阿意,像霍京澤這種人,他沒有心的,你渴望他愛你,就是在做夢!”
他被氣得近乎要發瘋,連當著霍京澤的面都顧不上,惡惡語不停地說著。
霍京澤還沒開口,樊意就冷冷出。
“所以呢?如果霍總都算不上個好人,你以為你就能是了?”
在樊意眼里,賀南洲就是跟霍京澤相提并論的資格都沒有。
霍京澤即便人冷了些,也照樣是成熟負責,才能也過人,他生在霍家,最不重要的就是相貌,但偏偏劍眉星目,挑不出半點兒瑕疵來。
像賀南洲這樣的人,除去出生在賀家,沒有半點兒過人。
樊意的態度,將對賀南洲的嫌惡表露得清清楚楚。
賀南洲氣得又一次想上前,但他滿口殘廢的霍京澤,一伸手就輕而易舉抓住了他的手腕。
隨著霍京澤面不改色的用力,賀南洲的手腕傳來劇烈的痛感,他倒吸一口涼氣,想將手抽回去,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霍京澤。
他口中的殘廢,不僅每一面都比他優秀,還輕輕松松就將他的臉面踩在了腳下。
賀南洲破防了,他惡狠狠地瞪著霍京澤。
即便因為霍京澤出自霍家,讓他沒辦法說出惡毒的話,賀南洲也還是詆毀了幾句,“大名鼎鼎的霍京澤,看得上一個被我丟棄的女人?她傻,才會以為你心甘情愿和她結婚,你就忍心這么肆意玩弄她的感情?”
仿佛是真的站在樊意的角度。
連抨擊霍京澤,他都要給自己找一個合理又顯得偉大的理由。
沒得到回應,賀南洲對上霍京澤戲謔的目光,氣得又是一次掙扎。
霍京澤這回及時放開了手,他一時之間穩不住腳下,當即往后仰倒,整個人摔得跌坐在地上。
這樣的狼狽,無異于將賀南洲的自尊踩在了腳下,并狠狠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