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樊意。
她那么自由恣意,兩人仿佛除去當初,再也不會有任何接觸。
但最終。
她主動落在了他掌心,接近他接觸他,還即將走進他的一生。
霍京澤對待樊意,就像是對待此時此刻她落在他手中的發絲,既不忍心徹底攥緊,也不肯松開手任由她離去。
他加深了落在樊意脖頸上的吻。
白皙的肌膚上泛起紅暈,一個草莓印被霍京澤刻意留在了她的脖頸上。
那么醒目。
霍京澤直起身,目光流連了許久,才緩緩收回。
直到公寓的門無聲打開,又重新關上,空空蕩蕩的房間里,僅剩下樊意一人。
熟睡中的樊意,才無意識地翻了個身。
隔天一早。
樊意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用她纖細的指尖摸向脖頸上的紅痕。
“也不像過敏啊。”
她尚且沒有完全醒酒,只留心了一會兒,就把草莓印歸結成了蚊子包。
更讓樊意在意的,是她腦子里不清晰的回憶畫面。
好像有個長相很是出眾的男人和她待在一起。
樊意奮力回想,記憶卻停留在走出包間的瞬間。
也許是做了個夢。
她總不可能恰好遇見了一個帥哥,對方連蒙帶猜知道她住在這里,貼心地送了回來吧?
樊意光是想想,都忍不住笑自己想象力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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