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說出口的話卻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即便霍京澤不做反應,也要咄咄逼人。
“你怎么下得去手!禹銘是你堂弟啊,你怎么能狠心把他趕出公司!”
堂弟?
樊意瞬間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多半是霍京澤的二叔,霍經義。
曾經企圖和霍京澤奪權,卻被當時尚且年少的霍京澤輕易瓦解,自此以后,就視霍京澤為眼中釘肉中刺。
為了兒子不平的霍經義,眼底染著熊熊怒火,絲毫不顧及還有樊意在場。
“你偏要這么冷血嗎,是不是只有我們死了,你才能徹底放心?”
霍經義話里話外,將霍京澤說得狠心絕情。
他在刻意貶低。
本來是想發泄怒氣和激怒霍京澤,結果霍京澤全然不接招。
霍京澤仍舊是那副淡然的冷漠神情,他的目光甚至沒有落在霍經義身上,只是鎖定著樊意。
“金明,送樊小姐回去。”
“霍京澤,你就這么看不起我這個二叔?”
從霍京澤簡短的話里,得知了眼前的年輕女人是霍京澤的未婚妻樊意,霍經義顯得更加激動。
不僅如此,他還刻意譏笑出,“你自從殘廢了,就沒有一天不在傷害身邊的人,像你這樣的人,居然還能騙到女人結婚!”
霍京澤眼神一凝,卻仍舊沒有做出反應。
他不會在乎一只嗡嗡亂飛的蒼蠅。
“樊小姐您跟我來。”
金明笑瞇瞇對著樊意開口,將極為配合的樊意帶離了現場。
而霍京澤,在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消失在視線內時,才勉為其難看向了不停叫囂的霍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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