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我跟賀家”
樊意沒把話說完,她想起賀南洲的所作所為,神情冷了下來。
掌控著遺物,賀南洲將她當做面團般揉捏。
察覺到樊意的情緒變化,早已知道一切的霍京澤沒有追問,他主動提及,“我近期應該沒辦法繼續保護樊小姐了。”
他的語氣平靜,樊意的眉頭隨之一皺,語氣有些急,“霍總他想換了你?”
電話那頭的霍京澤沉默了。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憤怒。
開心于樊意對他的關切,憤怒于樊意對他太關切。
霍京澤的心情無比復雜。
他的沉默,讓樊意以為自己猜中,當即就表露了想法,“你很盡職盡責,如果是他想換了你,我會去和他談一談。”
“霍總沒有想換掉我,是我受了傷。”
霍京澤索性順勢將一切和盤托出,“舊傷,復發了。”
樊意一怔,“你是在醫院嗎?在哪家醫院,我去看你。”
她向來善良,霍京澤知道,故而沒有多想。
和身旁站著的金明對視一眼,領悟他意思的助理當即恭敬離開,眼看一切已經在準備,霍京澤才緩緩回話,“西區醫院。”
他不會阻攔樊意的好意。
得到了霍京澤回應,樊意當即就朝著西區醫院趕去。
而電話另一頭的霍京澤,和她同時趕了過去,去圓他兩個身份交替的謊。
樊意風塵仆仆趕到病房,她一推門就和病床上的霍京澤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