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洲眼神一凝,那個‘麻煩’還是他親自雇人去處理的,而且處理的方式,有些見不得光。
他都不用懷疑,霍京澤助理別有深意的話,只能是指向這件事。
苦苦思索,賀南洲實在是想不起來他有沒有留下把柄。
他不敢賭。
心底憋著股氣,賀南洲咬緊了牙,用極為不善的眼神,緊盯著眼前的樊意。
“阿意,你就非要用別人來逼我?”
他這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好像將樊意傷透了的人并非是他。
樊意迎著他翻了個白眼,沒有被賀南洲刻意地顛倒黑白激怒,也沒有被他故作可憐的樣子影響判斷。
有了霍京澤專門安排的金明,她現在可以說是已經完全脫離了賀南洲的算計。
“賀南洲,你的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要我替你回憶嗎?”
她冷冷開口,明知道賀南洲是在指感情方面,她偏要扭曲。
跟賀南洲有任何感情上的瓜葛,都會讓她無比惡心。
她故意把意思給扭曲,賀南洲看了出來,正打算說些什么,賀母就開了口,“好了,一個女人而已。”
話里對樊意的貶低和輕蔑,毫不掩飾。
即便是迫于霍京澤給到的壓力,才放棄了強行動用關系將樊意關押的打算,但賀母還是裝出一副是出于大度的模樣。
母子二人的虛偽讓樊意產生的嫌惡,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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