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好心收留你,你居然還敢把他傷成這樣!”
“你們今天,必須把這個賤人抓走!”
連事情的起始都沒了解,賀母就開始對樊意發難。
她怨毒地盯著樊意,恨不得將樊意給剝皮剔骨。
賀南洲緊緊攥著他鮮血淋漓的手,口口聲聲對樊意愛之深的他,顯然不打算替她說半句話。
不僅如此,他看向樊意的目光里,是滿滿地恨意和憤怒。
身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偏偏一副受害者的架勢,“樊意,我對你這么好,你就這樣來回報我?”
這質問近乎是將事情完全顛倒。
樊意掃了他一眼,半點兒臉面都沒打算給賀南洲留,“對我好?你的意思是,半夜三更撬開我的房門,是為了我?”
她語氣冰冷,在場的警察聞眼神變得滿是深意。
賀南洲見狀急忙補充,“我是你男朋友,進你的房間怎么了?再說這是賀家!”
“你是說,即將和林茵結婚的你,還額外是我男朋友?”
樊意沒有再次強調她和賀南洲已經分手的事實。
裝睡的人叫不醒,再提也不過是浪費口水。
被樊意陰陽怪氣譏諷一通,賀南洲的臉色難看。
賀母則是冷哼了聲,“倒是伶牙俐齒,但你傷了我兒子,是怎么也洗不脫的!”
聞,樊意沒有回話,反而將目光落在賀南洲的身上,“賀南洲,你的手究竟是怎么受的傷,你比我清楚。”
賀南洲沉著張臉,他知道和樊意無關,但心底的不甘,讓他沒有將事實說出來。
他要讓樊意吃個教訓。
分明樊意心知肚明,他是心里有她的,才會在今晚摸到房間里,卻要因為吃醋,做出這樣一副抵抗的態度來。
賀南洲咽不下這口氣,既然樊意不知道怎么學乖,那么他就親自來教。
見他沉默以對,既不否認賀母的話,也不承認自己的話,樊意臉上的神情越發嘲諷。
“樊小姐,既然糾紛已經發生,這一趟警局,你是非去不可了。”
出警的幾個警察對視一眼,公事公辦地對樊意說道。
樊意還沒什么反應,賀母先不忿起來。
她仍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用下巴看人的姿態,眼神里盡是不滿,尤其是落在公事公辦的幾個警察身上。
“她明顯傷到了我兒子,你們不把她關起來,還這么客氣做什么?”
賀母頤指氣使慣了,樊意見狀嗤笑了聲,“豈止我要去警局,賀南洲也逃不掉,如果真要關押,你的寶貝兒子就要受罪了。”
“樊意,你別以為”
“對,賀先生處理完傷口,也需要到警局。”
一心想著坑樊意的賀南洲,被這番話說得一怔,而后他臉上充斥著隱怒。
只是沒等他開口,樊意就主動走近幾位警察,顯然是要配合著去往警局。
而一旁的賀母,注意到賀南洲難以壓制的怒意,她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按捺住心底的不悅,意有所指地說道,“南洲你放心去,到時候受罪的到底是誰,該懂的人自然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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