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楓的最后一絲靈能,從姐妹二人的體內緩緩抽離時。
    那支撐著整個“冰火大循環”的無形橋梁消失了。
    但循環并未停止。
    它已經徹底地烙印在了兩人的生命本源之中。
    化作了她們身體的一部分。
    一個全新的完美的自洽的永動循環。
    房間內那冰火交織的詭異景象緩緩退去。
    溫度恢復了正常。
    一切都歸于了平靜。
    仿佛剛才那長達半個時辰的極致痛苦與極致歡愉,都只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
    然而。
    冷雪舞和冷煙媚卻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不是夢!
    她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視線依舊有些迷離和渙散。
    但她們的感官卻前所未有的清明!
    她們能感覺到。
    感覺到了!
    那股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盤踞在她們五臟六腑經絡血脈之中,長達十幾年之久的……
    那股冰與火的撕裂般的劇痛。
    消失了。
    徹徹底底地消失了!
    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就好像……
    它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喻的蓬勃生機!
    是那種仿佛干涸了無數年的河床,被注入了生命之源的充盈感!
    是那種仿佛掙脫了所有枷鎖的自由感!
    是那種仿佛破繭成蝶,重獲新生的掌控感!
    力量!
    澎湃洶涌的力量在她們的四肢百骸中瘋狂流淌!
    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
    每一寸筋骨都在雀躍!
    她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那強勁有力的擂鼓般的跳動聲!
    “咚!”
    “咚!”
    “咚!”
    每一次跳動,都將那混合了冰火之力的嶄新血液泵向全身!
    帶來更強大的生命力!
    這……
    這就是……
    健康的感覺嗎?
    這就是……
    一個正常的強大的職業者應該有的感覺嗎?
    姐妹二人緩緩地從那柔軟的按摩床上坐了起來。
    動作輕盈得不可思議。
    她們有些呆滯地對視了一眼。
    從對方那依舊殘留著動人潮紅的絕美臉龐上。
    從對方那因為情動而水光瀲滟的眸子深處。
    都看到了如出一轍的……
    茫然。
    錯愕。
    和無法置信。
    就好像一個被囚禁在黑暗地牢里十幾年的囚犯,忽然被帶到了陽光之下。
    那種強烈到幾乎要刺瞎雙眼的幸福感。
    讓她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們呆呆地坐在那里。
    甚至忘記了自己此刻是何等的衣衫不整。
    那被香汗浸濕的單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
    將那因為體質的巨大蛻變,而變得更加驚心動魄的完美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然而。
    她們卻渾然不覺。
    只是沉浸在那種失而復得的巨大喜悅和震撼之中。
    直到。
    一個帶著一絲淡淡笑意的清朗聲音在靜室中悠悠響起。
    “感覺怎么樣?”
    是秦楓。
    他正站在一旁用一張干凈的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平靜表情。
    仿佛剛才完成的不是逆天改命的創世之舉。
    而只是做了一場再尋常不過的肌肉放松。
    他的目光平靜地掃過那兩具活色生香的動人嬌軀。
    淡淡開口道。
    “如果可以的話……”
    “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畢竟……”
    “這樣子看起來真的有點奇怪。”
    轟——!!!
    秦楓這句輕描淡寫的話。
    就像是一顆投入了平靜湖面的深水炸彈!
    瞬間!
    就將還沉浸在新生喜悅中的姐妹二人炸得外焦里嫩!
    她們的理智轟然回歸!
    她們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和模樣!
    “呀——!”
    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驚叫!
    來自于冰獄主宰冷雪舞!
    她那張剛剛才從極致的緋紅中褪去一絲血色的俏臉。
    “騰”的一下!
    以一種比剛才還要夸張百倍的速度!
    瞬間!
    紅得像是一塊熟透了的水蜜桃!
    不!
    是像一塊被扔進煉鋼爐里的極品烙鐵!
    那股灼熱的溫度從臉頰,一路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甚至連那小巧玲瓏的耳垂都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羞恥!
    尷尬!
    窘迫!
    各種讓她無地自容的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沖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線!
    她活了二十多年!
    身為南陽市最頂尖的年輕一輩強者!
    冰獄主宰!
    她何曾在人前如此失態過?!
    尤其……
    還是在一個比她小了好幾歲的男人面前!
    而且!
    這個男人剛剛還親手將她從里到外按了個遍!
    讓她發出了連自己都羞于回想的那種聲音!
    一想到這里。
    冷雪舞的腦子就“嗡”的一聲!<b>><b>r>
    一片空白!
    她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從床上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