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雙眼一彎,滿意了,盈盈的笑著不問了。
一連八天沒有睡覺,此刻懷里抱著溫香軟玉,清甜的氣息,柔軟的手感,乖順的依偎,周宴澤的心跳變得平緩舒緩下來。
賀雨棠抬頭看他,見他雙眼闔著,纖黑的睫毛在床頭燈的照耀下,在他冷白的皮膚上打下一層蜜色的重影。
她想去關掉他頭頂上的床頭燈,直起身想起來,橫在她腰上的手指忽然收緊,把她按回來牢牢摟住。
生怕她走了。
賀雨棠便趴在他身上不動了,很快,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睡了過去。
晨光破曉,明亮的光線如同碎銀傾灑。
賀雨棠從床上起來,沒看到周宴澤的身影。
昨晚被周宴澤把浴袍帶子抽開,沒有重新系上,就這么睡了一夜。
此刻,她身上的浴袍往兩邊敞開,曼妙起伏的風景暴露在空氣里。
不知道為什么,賀雨棠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感覺腰肢和大腿上有些痛,好像被用力碾過一樣。
浴袍皺皺巴巴像被揉過的白紙,沒法穿了。
賀雨棠走進浴室,昨晚洗澡時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不翼而飛。
她打開他的衣柜,翻了一通,沒找到。
于是她便拿起一件他的白色襯衣,穿在身上。
寬大的男士襯衣套著她纖細柔柔的身段,空空蕩蕩,走路時布料貼在她柔軟的腰肢和雪白的大腿上,又美又欲,看起來很勾人。
賀雨棠站在二樓的旋轉樓梯上,朝著下面偌大的空蕩蕩的大廳里,喊了一聲:“周宴澤。”
沒人應答。
她走下樓梯,又大聲喊了兩句:“周小澤,周小澤。”
人去哪了?
轉頭,她看到周宴澤和周慕謙父子兩個坐在桌旁,正盯著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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