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醫學研究表明,人類完全不睡眠的極限是7—15天,超過這個期限會破壞身體機能、引發器官衰竭、導致免疫系統崩潰、甚至死亡。”
他又重重嘆出一口氣,望著賀雨棠說:“我已經八天沒有睡覺了,可能時日不多,快死了。”
車子停在周宴澤的私人住宅,嗜棠宮。
周宴澤推開車門,長腿邁下車。
薄延晟望著后座的賀雨棠道:“賀小姐,我先把周總送到家,然后再送你。”
“不用了,”賀雨棠推開車門,細白的雙腿跨出去,“我今晚不回家。”
“啊!”薄延晟瞪大了雙眼,“你這是要!”
去周宴澤家睡覺!
懂了懂了,薄延晟閉嘴不再多問。
周宴澤和賀雨棠離開后,一直閉著雙眼的田蜜蜜睜開眼,“我怎么覺得周宴澤今天一直對我有敵意?”
薄延晟:“你說你也是,他正處于追賀雨棠的節骨眼上,勝敗在此一舉,你還當著他的面,又說玩具比男人好使,又說要送給賀雨棠小玩具,賀雨棠要是真用了你送的小玩具,他那根不就用不上了。”
田蜜蜜想了想,明白了,“我耽誤周太子爺的性福了。”
薄延晟:“何止,你不僅耽誤他的性福,你還耽誤他追老婆。”
“周宴澤是誰啊,上流社會金字塔尖的人物,權勢滔天,向來睚眥必報,賀雨棠對周宴澤來說就是不可觸碰的逆鱗,你一而再的在他面前亂蹦噠,阻擋他追妻的步伐,他只是嘴上說說你,沒有剝掉你一層皮,已經很給你面了。”
他摸了摸她的頭,“蠢蠢的小蜜蜂。”
田蜜蜜:“你才蠢蠢噠。”
薄延晟:“我覺得我要比你聰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