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不吃。”
    賀雨棠抬頭塞進他嘴巴里。
    周宴澤牙齒咬了咬,鮑魚燒麥皇的香味在唇齒間蔓延。
    賀雨棠俏臉扭向窗外,把半盒鮑魚燒麥皇遞到他的手里,“給你吃。”
    周宴澤:“特地給我留的啊?”
    賀雨棠:“吃不完了,剩下的。”
    周宴澤拖著腔調,長長的哦了一聲,顯然不信她的話。
    賀京州通過車里的后視鏡,打量著并排坐在后座的賀雨棠和周宴澤。
    想起他們兩個在機場第一次見面,妹妹和周宴澤完全就是一對陌生人,生疏的連話都不敢說。
    現在妹妹都可以和周宴澤互損開玩笑了。
    賀京州問說:“你們兩個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周宴澤:“不熟悉怎么幫你照顧妹妹,我這叫為兄弟盡職盡責。”
    賀京州:“你怎么說的做什么都是為了我?”
    周宴澤反問說:“難道不是嗎?”
    賀京州:“是是是。”
    賀雨棠手掌托著臉望向窗外,都有點心疼自己傻fufu的親哥。
    車子經過一個服務站,賀京州把車停下,“我去上個廁所。”
    賀雨棠:“哥哥,我在車里等你。”
    賀京州扭頭看了后座一眼,“周宴澤,走,一起。”
    周宴澤:“不去,我腎好,能憋。”
    賀京州金絲眼鏡后面的狹長雙眸眼尾挑了挑,這話說的,好像他腎不好。
    他就只是去上個廁所,還跟腎好不好扯上了,有誰能一輩子不上小號的。
    不明白這位周少爺突然在炫耀什么。
    賀京州顧忌著妹妹還在車上,沒有跟周宴澤battle誰的腎更好。
    要不然高低和姓周的掰掰頭。
    賀京州關上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