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雪白玉手勾上他腰間的皮帶,“今晚,我有沒有榮幸請哥哥喝杯紅酒?”
等著就是這一句。
周宴澤:“今晚八點,意大利餐廳,一起喝紅酒,吃燭光晚餐。”
他松開挾持著她肩膀的手。
賀雨棠走出換衣間,為了不讓其他人誤會,手指理了理頭發,又整理整理衣服,拿出口紅,往嘴唇上涂涂點點,抿一抿均勻唇色。
田蜜蜜從一旁沖出來,“呦呦呦,怪不得一直不開門,看來剛才啃嘴子啃的挺激烈呀,口紅都被對方吃完了。”
賀雨棠:早知道不欲蓋彌彰了,一點用沒有,還誤會更大了。
“什么啃嘴子,我剛才誰都沒啃。”
田蜜蜜:“知道啦,別人啃你了。”
“別人也沒啃我,”賀雨棠為了不讓誤會繼續擴大下去,快刀斬亂麻,干脆道:“剛才屋里就我自己,沒別的人。”
吱呀一聲響,門打開,周宴澤從屋里走出來。
田蜜蜜:“賀雨棠你說謊欸。”
為什么說謊?
因為賀雨棠剛剛就在和周宴澤啃嘴子!
千真萬確,比真心巧克力都真,她田蜜蜜拿項上人頭做擔保!
現在這局面,賀雨棠有嘴都說不清。
頓了頓,她張開嘴,想說:我真的和周宴澤什么都沒干。
嘴一禿嚕,說成了:“我真的沒親周宴澤。”
周宴澤嘴角勾著玩味的笑,雙手插兜從她身旁走過,殷紅的嘴唇輕飄飄地說:“你又不是沒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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