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敵人都打到臉上了,當然揚起巴掌重重的扇回去。
賀喜橙其實就是仗著白冰冰的勢在挑釁賀雨棠,但著實沒想到賀雨棠一點不怕白冰冰。
“賀雨棠你平時對我囂張就算了,白冰冰可是一線女明星,你一個一百零八線的小卡拉米當面說她,你怎么敢的你。”
賀雨棠不卑不亢,“別人再如何優秀,但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不吃別人一粒米,不喝別人一口水,不欠別人一份情,任何事情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別說我是一百零八線,就算我是三百六十線,我首先要尊敬的,是我偉大而獨一份的生命。”
她驚天動地,但關我屁事。
如果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就會淪為別人的內褲,無論別人放什么屎屁都得兜著。
在賀喜橙和白冰冰的啞口無中,賀雨棠走出女換衣間的大門。
來到打球的地方,賀京州正在揮桿,身形優雅,動作利落,球技卓然,無論是外形還是技術,對于觀看的人來說都是一場視覺上的享受。
賀雨棠拿起一個球桿走過去,“哥哥,你教我打球吧。”
兄妹兩個站在相鄰的位置,賀京州給她示范,“雙手像握棒球一樣握住球桿,雙腳與肩同寬,腳尖向外,膝蓋微彎,對準球,揮桿。”
賀雨棠照做,把球高高打出去。
高爾夫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咚——,砸在一個人的腦袋上。
賀雨棠驚呼:“壞了壞了壞了,我把球打別人腦袋上了。”
被砸中的倒霉蛋捂著腦袋走過來,不是別人,正是周宴澤。
賀雨棠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宴澤哥,我球技不好,打到你頭上了。”
周宴澤:“那么寬敞的地方你不打,一桿子就打到我頭上,命中率百分之百,你球技不挺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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