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勢轉身就走,被他抓住手腕一把拉回懷里。
他一手掌在她后腦勺上,一手掐握著她的脖子,野性、強勢、霸道。
“哥哥親死你!”
他舌尖探進去,被她灼燙的發麻。
他剛和她勾纏了兩下,就皺起眉來,被辣的不行。
他退出去,挑著眼尾看她,“寶寶,你嘴里有三昧真火吧,親你一下差點沒被燙死。”
賀雨棠狡黠的壞壞的笑,“辣si你,嘻嘻。”
周宴澤氣勢洶洶的拋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他起身去冰箱拿來一瓶冰水,回到她身邊,雙臂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殷紅的嘴唇再去親上的她的唇。
一邊喝冰水,一遍瘋狂吻她。
賀雨棠在他喝冰水的間隙,挑釁的嘲笑他,“哎呀哥哥你行不行啊,不能吻就不要吻了嘛。”
周宴澤雙眼一瞇,“看來親的還是不夠狠!”
他把她撲倒在床上,吻的更加兇猛,吻遍她的全身
吻到她哭著向他求饒
兩個人同時想起這一段過往,氣氛被冰凍住一樣凝滯。
周宴澤烏沉的眼睛望著賀雨棠,她倏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她步子急促的走開。
周宴澤緊接著站起身,去的是店外。
他站在熱鬧之外的黑夜里,嘴里斜咬著點燃的煙,雙眼望著洗手間的方向。
一支煙燃盡,他走進店里,先是去了前臺的位置,然后回到座位上。
接下來的用餐過程,他不再提兩個人過去的事情。
“今天工作還順利嗎?”
賀雨棠:“挺順利的,新經紀人是個比我大的姐姐,很干練。”
周宴澤:“那就好。”
賀雨棠聲音里都是躍躍欲試和期待,“明天要去試鄭肖龍導演的戲。”
周宴澤:“需要我幫忙嗎?”
賀雨棠:“不用,我靠自己也能行。”
周宴澤不再說什么。
飯后,賀雨棠去前臺收銀處結賬,被告知已經結過。
她轉身望著周宴澤,“說好的我請你,你怎么提前把錢付了。”
周宴澤:“我是直男癌,不花女人的錢,且喜歡給女人花錢。”
賀雨棠翹著唇角笑笑,“你才不是直男癌。”
兩個人走出去,站在門口,賀雨棠朝他招手,“再見,宴澤哥。”
周宴澤:“說早了,我送你到家門口。”
賀雨棠:“就五百米,很近的,不用了。”
周宴澤:“你哥讓我送的,他要我每天把你安全送到家,你要不想讓我送,去跟你哥說。”
賀雨棠被一招制服,“行趴。”
五百米步行需要八分鐘。
此時長月當空,星河涌動。
銀色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她低頭認真的看路,側臉嫻靜恬淡,垂落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
“賀雨棠”
他突然喊她。
賀雨棠抬頭看他,他身后的路燈照在他臉上,昏黃的燈光將他英挺的臉龐照的明明暗暗,錯落的光線映襯的他的五官更加立體。
他道:“知道為什么五百米的距離還要送你嗎?”
賀雨棠:“我哥讓的。”
周宴澤撩唇笑笑,“錯了。”
他望著她的眼睛說:“因為棠棠小公主太漂亮了,擔心你遇到壞人,親眼看到你走進家里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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