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身上帶著常年訓練的冷厲,如鷹般銳利的眼眸帶著強大的威懾力。
對剛上大學的學生來說,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她們身上的凌厲感,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經過都給說了。
“是鄭綿同學,先沒有脫衣服、脫鞋,睡了喬梨同學的床鋪。”
“這才導致了喬梨同學將其連人帶床單,拎下了床。”
女教員們三兩語,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給闡述得清清楚楚。
老師聞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他看了看低頭哭泣的鄭綿,又看了看冷著臉不說話的喬梨,長嘆了一口氣。
思索片刻。
他還是選擇主動向喬梨道歉。
“喬梨同學,這件事確實是老師沒有了解清楚,老師在這里鄭重向你道歉。”
喬梨點了點頭。
在老師要鄭綿也道歉時,鄭綿卻號啕大哭了起來。
就在她以為能用眼淚掩蓋這事時,陸敬曜冷著臉說道,“眼淚解決不了任何的事情。”
“要么,現在和喬梨同學道歉。”
“要么,明早繞訓練基地外圍跑5圈。”
事情鬧到這個程度,可不是她幾滴眼淚能夠解決的。
今天內務不合格的人,跑步繞的訓練基地內圈。
而外圈更大。
鄭綿作為親身罰跑過的人之一,自然清楚這件事。
她紅彤彤的眼睛里閃過害怕,哽咽咬著唇,糾結許久還是和喬梨道了歉。
鄭綿:“對不起。”
喬梨靜靜看著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眼神,毫不留情道,“我知道你不是真心道歉,但我不想再計較,這次就算了,但我不希望還有下次。”
“鄭綿,到此為止。”她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并不單指今后天這件事。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鄭綿聽懂了喬梨這句話的意思。
她臉色蒼白,動了動嘴唇還是沒有開口。
老師也及時站出來當和事佬,讓她們兩人都回宿舍去休息。
“行了,事情解決了就成,宿舍也快熄燈了,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
“明天就要開始訓練了,都別遲到。”
鄭綿先一步離開了辦公室。
喬梨在她后面離開。
察覺到身后那道銳利帶著審視的目光,她知道是誰,沒有回頭去看他。
陸敬曜……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喬梨小時候曾見過他。
在她母親突然去世的前一天,她看到了這個陌生的男人,從媽媽的屋子里走了出來。
當時,她躲在小土坡,對方并沒有看到她的存在。
可就在剛才喬梨進去的時候,看到了這個男人眼里閃過的那抹審視。
對方似乎也懷疑起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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