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的事都還沒做到,怎么能就這么輕易丟了。”他抬手輕撫她的臉頰,“這次可別耍賴了。”
安寧的眼淚掉落下來,滴在他掌心,“很難拼吧?”
“不難。”
他撕的,他活該。
見她本來還心情挺好的,這會兒又哭了,陸西宴岔開話題,指尖點點她拿出來的那張紙支票,“錢不要了?”
安寧擦去眼淚,將那張照片重新放進他的皮夾,捂得嚴嚴實實的,像是生怕弄丟一樣。
接著又從包里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剛放在桌上,筆就被陸西宴拿了去。
陸西宴又拿起那張空白支票,毫不猶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將支票和筆一起放在安寧面前。
簽了字的空白支票,表示無論她要多少錢,他都愿意給。
安寧拿起筆在支票上寫了金額,又在白紙上寫了一行字,然后將那張白紙遞給陸西宴。
陸西宴接過看了一眼,眉頭輕蹙,語氣不悅,“借條?”
安寧拿起手里的支票,眼眶還紅著,笑著說,“說好是找你借的,一共五百萬,我會還給你的。”
陸西宴一聽就不高興了,捏起借條剛準備撕掉——
“撕了你還得粘。”安寧及時出聲,聲音和眼神都帶著小小的威脅。
見他表情不悅,安寧笑著開口,眼神堅定,“西宴,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不虧不欠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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