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向陸西宴,“也許這對夫婦現在有意出售專利,而歐騰恰好可以買下,那這項專利就會成為歐騰獨有的資源,在醫療板塊足以領先其他企業幾十年,尤其是正弘集團。”
陸西宴聽懂了,說來說去,她是在為了他考慮。
他好笑地問,“你是怕我輸了這場對賭協議,丟了陸家接班人的位置?”
安寧淺淺一笑,“我知道你不在意接班人的位置,但我也知道,你有勝負欲。”
她很了解陸西宴,他不是個很看重名利和身份地位的人,但他既然簽下了這個對賭協議,就證明他肯定想贏。
無論贏的戰利品是什么,他都一定要贏。
“我確實不想輸,不過我對贏也沒有絕對的執念,我有分寸。”
他看向安寧,眼底盡是從容與溫柔,“但如果你想去拜訪那對夫婦,我愿意陪你。”
陸西宴的話既是給安寧的定心丸,也是給她的底氣。
仿佛他對任何事都有絕對的把握,足以放她放心。
安寧看著他的眼神,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支撐著。
有陸西宴在,她一片死灰的世界好像已經在慢慢復燃。
“西宴。”她抿了抿唇,“可以借我一點錢嗎?”
陸西宴微微一怔,隨即將自己的皮夾放到桌面推給她,“想要多少自己拿。”
安寧見他面色如常,也沒問她借錢干什么,她將皮夾拿在手里,“你不問我借錢干什么用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