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沈聽瀾的話感到一絲無奈,嘆口氣,說:“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我的話似乎激怒了他,將我逼到墻角,“是我不可理喻,還是你的變心了。”
變心?
好笑!
“我和你之間什么時候交過心?”
沈聽瀾沉默不語。
我又問他,“你覺得變心用在我身上合適嗎?”
沈聽瀾雙手撐著墻,將我禁錮在他和墻壁之間,“對,是不合適,因為你根本就沒心。
我對你的好,你是一點不念,翻臉就想著嫁人。真那么缺男人?就算懷著孕,也并不攏你的腿。”
我被他罵了,但卻覺得他可憐。
“你太自以為是了。”
他挑眉,等著我接下來的話。
我說:“你對我的好?你哪來的自信?你回想下,在每次的好之前,是你先帶給我各種各樣的困境。”
沈聽瀾啞口無。
我繼續說:“現在罵得這么難聽,該不是因為我要嫁人,破防了吧。你激動什么?你激動的點在哪里?我就好奇了,你什么身份什么資格嘲諷我?”
沈聽瀾張了張嘴,后槽牙咬得咯吱響。
我說:“怎么不說了?不是很能說嘛,繼續,繼續嘲諷我,聽聽沈總還有什么下作的詞形容我。”
我無所謂的態度,讓沈聽瀾沒轍了,他問我,“為什么要跟他結婚?
我要說因為宜真威脅我,他又要給宜真找各種借口,我已經沒耐性聽他說任何一個字,只想立刻結束這場無意義的爭辯。
“因為愛。因為他能給我一個溫暖的家。”
“……”
沈聽瀾垂下手,一臉失望的問我:“你告訴我,什么是愛?”
我說:“不知道。”
他低下頭淡嘲地笑,“你連什么是愛都不知道,就說你愛他。”
“我不知道什么是愛又有什么關系,但我知道什么是不愛。”
他看著我,從我的眼神中他讀懂了。
第一次,他先錯開了目光,看著腳下半天說不話來。
“愛沒有定義,不愛卻有。”
沈聽瀾也平靜多了,嘴唇翕動,問:“一定要跟他結婚?”
我說:“我已經見過他爸媽了,他們也很喜歡我,還積極幫忙張羅婚事。”
沈聽瀾問我:“沒有挽回的余地?”
我說:“我找到一個歸宿,你該為我高興的。”
沈聽瀾直視我的眼睛問我,“必須嫁?”
我一字一句的回他,“是的。”
他吸口氣,似打定了什么主意般的點點頭。
“好。”
說完,他推開門走了,我認為他想開了。
接下來的時間,李敘被突然抽調到工作組,為期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