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就是遠山鎮鎮長的名字。
張寶山眉頭擰做一團。
“我覺得不是許安。”
“怎么可能。趙德柱的提拔,都是他一手促成的,若不是許安,還會是誰。”黃鑫有點不高興。
質疑他的槍法可以,質疑他推理能力不行。
“他真的有問題。”張寶山講起了遠山鎮的事。
他們在市政廳,碰到過許安。
可在張寶山看來,許安完全不像鎮長,就是一個傀儡。
“那對方就是假冒了許安的身份。”黃鑫說道,“這對他們組織而不難。”
張寶山搖搖頭。
“真正的許安,或許早就被他們干掉了,這個和他很像的人只是頂替位置。”
“他不可能是組織的頭目嗎?”
“絕對不可能。”張寶山堅定地回道,“他身上看不到半點領導者的氣勢。”
甚至,張寶山覺得他就是個普通人,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而且,如果他們組織已經瓦解,為什么還要在半山村阻擊我們?”張寶山沉聲道。
昨天晚上,他們在旅館遭受襲擊。
對方分明是有備而來,就是沖著要他們命來的。
如果組織瓦解了,不可能繼續盯著。
張寶山說出這一點時,其實也有些心寒。
他的動向,被人洞察了。
這也就意味著,荒村里還有他們的人。
黃鑫聞,思索起來。
張寶山說的有幾分道理。
而且一切就發生在張寶山要來松林市查檔案的節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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