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要交代的,我就是看他們開車,想搶兩個錢罷了。”
張寶山瞇起眼睛。
他隱約感覺這人和劉自強很像。
這兩人明顯是經過特別訓練的,不僅擅長偽裝,而且思想都被改造過了。
寧愿死都不愿透露特務機構的機密。
明明是華夏人,非要給外國人做事。
張寶山突然一拍桌子,“搶錢?你們帶了這么多武器,還調派了這么多人手,只是為了搶劫這么簡單嗎?”
“換句話說,你是怎么知道他們車隊要經過這里的?”
何軍冷哼道:“關你什么事。”
明明是囚犯,還這么囂張,張寶山嘴角弧度略微上揚。
“看樣子不給你吃點苦,你是不會說的了。”
聞,何軍突然激動了起來。
“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我不就是搶劫嗎?我都承認了,還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張寶山只是冷笑著看著他。
讓何軍突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我警告你!我出去要告你們的!”
“哦,你還知道法律啊?”張寶山挑了挑眉。
他吹了聲口哨。
兩個膀大圓粗的民兵走了進來。
張寶山交待道:“給我好好招待他。”
“是。”民兵點點頭。
“你們不可以這樣子!你們這樣子跟鬼子有什么區別!”
何軍發出了慘嚎聲。
而聲音越來越遠。
張寶山已經來到了牢房門口,把門關上。
江茂才正等在那里。
他一出來,江茂才就迎了上來:“寶山,怎樣?”
“還是不肯說。”
“這畜生,明顯是經過特務組織專業訓練的,昨天那樣打都不招供!”江茂才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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